“这……”
“所以,本姑娘有杀他们的理由。”
“不可以,汤姑娘……”
“绝对可以。”姚文仲沉声说:“吕大侠,你准备插手架梁吗?好,冲在下来。”
“年轻人,你……”
“我,小神魔姚文仲。”
“咦,这……”义剑吕鸿吃了一惊。
“你可以拔剑了。”
“姚老弟……”
“你还要问理由?”
“这……”义剑吕鸿心中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他是一门之主,想出头却又心中发虚,九江之虎五个人显然理屈,如何排解?
“吕前辈,救……救我……”九江之虎快崩溃了。
“你……你们五人围攻汤姑娘?”义剑吕鸿问。
“我……我没有参予……”
“那是说,四比一比一?”
“这……”
“老朽抱歉。”
“吕前辈,他……他们是与……与水龙神毕大爷作……作对的人,他们……”
“抱歉,这不关老朽的事。”义剑吕鸿苦笑:“毕大爷与人结怨,由他自己担当。老朽是应朋友之邀,前来姥山观礼的,住在毕大爷的庄院里,并不表示老朽必须要替毕大爷承担恩怨是非。”
“吕前辈,请不要见死不救……”
“抱歉,你们理屈。老朽不能违反道义插手干预,那对汤姑娘不公平的。要求情,你得向汤姑娘求,老朽无能为力。咱们走!”
说走便走,义剑吕鸿领着两位门人向原路退走。
九江之虎知道绝望了,脸色死灰。
“你……你要赶尽杀……杀绝吗?”九江之虎似乎要哭了:“你……你要怎……怎样?”
“我要向你们讨消息。”雨露观音语气中充满凶兆:“你不给,宰了你再问另一个,你们四个半人,总会有人供给的。”
“甚……甚么消……消息?”
“你们五个难兄难弟,是昨晚到的?”
“不错。”
“今早毕家大院来了报丧的人,报甚么丧?”
“安庆的闹江龙商五爷一行十八人,代表安庆地区的同道前来予会,在湖水入江处的东口,全船连船共二十八位,在泊舟处一夕之间全部暴死。在东口负责接引船只的人,连夜派快船返姥山报讯。”九江之虎说话不再发抖,通常直供的人,是不会被处死的。
“原来如此,难怪乱得一塌糊涂。”雨露观音恍然:“还以为发生了甚么古怪大事呢,所以我们要在此捉人讨消息。闹江龙一向反对外人干预江左的事,连你这对岸的九江群豪,也在他反对之列,与水龙神聊心不和。你的行程与他相同,莫不是你们几个谋害了他们吧?”
“这是天大的冤枉!”九江之虎叫起冤来:“赶来赴会的人大多数乘船,人在舱内,各走各路,谁知道对方船上有些甚么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闹江龙的行踪,你怎么红口白舌胡说?”
亭后的矮林中,钻出三位劲装大汉,脸色不正常,眼中冷电四射。
“闹江龙二十八个人,是被一种奇毒毒死的。”那位鹰目大汉咬牙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其中隐有极恶毒的阴谋,但瞒不了人的。这位九江之虎如果不说不知道闹江龙的行踪,他就没有嫌疑,但他竟然说了。”
“你是……”雨露观音讶然问。
“在下无形刀丘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