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一次把火气全泄到绛雪身上好了…反正…反正绛雪也逃不过你的手…唔…可…可是绛雪被你顶的整个人都酥了…功夫根本运不起来…一点都没办法配合你…哎…这下该怎么办呢…”
“师姐不用担心…”
在绛雪耳边轻轻咬了一把,吸了几口,逗的绛雪娇躯又颤了几下,赵平予这才把声音特意放的邪邪地,在绛雪耳边轻语着,“师姐没有必要用功…只要放心爽就好…一切有平予呢…平予会一边把绛雪师姐干的飘飘欲仙…一边帮绛雪师姐调理功力…让你爽到昏…”
闭上了美目,沁出了几许清泪,绛雪搂紧了身上的赵平予,一边娇吟出声,她知道赵平予在这方面是厉害的,若他真这么说,自己必是想帮忙也没法,所能做的只有在赵平予的侵犯佔有之下尽情享受,全心全意地献身於淫乐当中,这下子搞完自己虽是功力大进,只怕幽谷当中也要被赵平予侵犯到乾,光想到自己将被他一次次地攻陷榨取,直到榨到最后一滴春泉涌现,绛雪心中不由得掺杂着期待的兴奋,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他弄的死去活来,直爽到除了快乐外什么都无法去想,那种只有姐姐试过的高潮迭起、脑中一片空白的喜悦,自己今晚就要享受到了。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赵平予这回带来的,必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绝佳体验,但绛雪却没有想到,这般滋味竟是如此凌厉地将她贯穿,当赵平予开始挺动的当儿,才刚被他插的一阵酥麻,几几乎都要麻痺的深处,竟又传来一股火辣辣的触感,直截了当地钻进了她的花心,一片片的燎原之火再无法遏制地在她体内四处窜流,电的绛雪脑子发昏,快乐的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四肢紧紧地箍在赵平予身上,再也不容一寸的空隙,挤在他胸前的玉峰更被两人的磨动激烈地变形弹跃,带来更强烈的刺激,绛雪一边被干一边欢叫,只觉这世上再没有这般甜蜜美妙的享受。
“哎…哟…好…好平予…你真是…真是太棒…太厉害了…绛雪要…唔…要丢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啊…别…别那么用力…要干穿了…绛雪的…绛雪小骚娘的骚穴要…要被你插破了…唔…用…用力点…就是那儿…啊…好硬…好大…唔…你的棒子真是…真是太美了…哎你…你进的好深…唔…怎么…怎么还能再进去…啊…不行…绛雪会受不了…会被干穿的…唔…哎…哎呀…又…又来了…嗯…别…别放轻…就是那里…把师姐给…给搞死…唔…又要泄了啦…丢死人了…”
见绛雪如此狂放,嘴上的娇喘浪吟之声源源不绝,赵平予虽说还得分心去导流她体内气脉,让绛雪的脏腑逐步承受原属绛仙精气的贯注,却也不由得乐在其中。这段日子以来他虽非没在床笫间乐活过,但顾忌着白欣玉,夫妻两边都不敢太过动情,新练的“淫杀术”奇学全无适用余地,憋也憋得他难受死了,好不容易能在绛仙和绛雪姐妹身上试招,教赵平予那里忍得住不全力以赴?虽说和绛仙绛雪姐妹这样胡搞,恐怕有点对不起苦候他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这样狂放的弄法更令他觉得对不住要被他调教的雪青仪,但干都干了,他也不想半途而废,总之先爽了再说。
虽说赵平予分了心,没能真正全力以赴,但绛雪的经验远不如绛仙,赵平予的实力又非等闲,那娇嫩的花心那受得住赵平予次次重击、下下猛轰?很快她就给赵平予干的阴精大泄,偏偏才刚刚被赵平予送入体内的精元早已循环全身,带给了绛雪无比的潜力,令她虽是泄了一回,体内的精气却又弥补上那缺陷,使绛雪能够再次在赵平予肉棒下扭摇不休、婉转逢迎,在前次未消的高潮中再次加上了快乐的冲击,泄的愈来愈是舒服,却是每次都能有所弥补,绛雪虽觉娇躯疲惫若死,但随着赵平予的深深肏入,体内竟似又浮起了无比精力,让她再次迎合他的强攻猛打。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停…干我…啊…要丢…昇天了…哥哥…大棒子…好会干…啊…爽…爽死…啊…用…用力干…啊…插…插到底了…啊啊…师姐…受不了…爱死…啊…爱死哥哥…哥哥大棒子…啊啊…啊…师姐…每天…都要干…干小浪穴…不行了…干死妹妹…啊…啊…”
感到自己被赵平予充实的满满的,那粗大壮实的肉棒在体内不住磨擦抽送,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擦的火辣酥麻,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的身心,令绛雪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哥哥妹妹等淫语都出口了,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是她虽被干的痛快,体内又是精气充盈,彷彿再多干几回都没关系,但花心那娇嫩处却是头一次遇上这般猛肏狂淫,那处虽因练媚功的关系变得柔韧,不像一般女子般娇弱,却也没法受得了这么久,尤其嘴上叫的那么浪,更使体内的快感不断冲高,带来的冲击愈发狂烈,终於使她软瘫了下来。
本来赵平予的持久力就是极佳,加上连续练了《梅花三弄》和“淫杀术”后,床笫间的功夫更上层楼,虽称不上金枪不倒,却也是勇猛耐战,绛雪虽已高潮迭起,软绵绵地瘫痪,神色间虽仍有承欢之意,瘫软的娇躯却再挤不出一线迎送的力气,赵平予虽觉硬挺着有些难受,却不能不先把绛雪给放了下来,要是自己一个收敛不住,把绛雪插伤了,绛仙可饶不过自己,这件事在他练化两道功夫时,就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才能在这欲火正盛、酥爽若死的当儿及时想起来。
“好师姐…”
伸手轻抚着身旁绛仙尚未全乾的肌肤,赵平予差点想探头下去亲吻一口,却不敢造次,绛仙今夜才被风采旬搞过一回,尚未得歇又被自己大干一场,又为了移功予绛雪而精元大泄,体内犹自亏虚,多半是受不得再一回挑弄了。偏偏他就想问她那湘园山庄的形势图在那儿,现在的状况也问不出口,浓情蜜意刚过,自己竟就不解风情地提这问题,摆明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和两女翻云覆雨,对她们未免太伤了些,搞的赵平予一时只敢动手,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哎…好平予…绛仙知道你想…想问什么…”
见绛雪已半晕了过去,眉宇之间尽是满足无比的神色,幸福到快被撑破了,绛仙虽不由暗暗心惊,赵平予的床上功夫当真厉害,别说风采旬了,在这方面恐怕连四大长老合起来都不如他,但身体里头充盈着的满足,却令她不由沉醉,自己虽说身为排帮帮主,不好和郑平亚太过彆扭,和赵平予的关系绝不能曝光,甚至不能让四大长老知道,妒心之下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但这样暗来暗去的奇异偷欢快感,却更令人难以自拔,不由浮起了一个主意,“不过…不过绛仙还不满足…你至少先…先好好发泄过…绛仙再招供…”
见绛仙到现在还卖着关子,不肯说明到底把那幅图藏在那儿,赵平予虽也不由有火,却没原先想的那般气,绛仙也不是故意刁难,在玄元门时这两姐妹原就是这样作派的!何况他的肉棒还自如日中天,要消下来还得一番功夫,绛仙若不说自己还不好动手硬要,她既出言要求了,身为男人那能不满足女人的需要呢?“既是如此,那平予就失礼了…师姐小心要吃些苦头哟…”
诱人地飘了赵平予一个媚眼,绛仙娇滴滴地在他伸过来的手上吻了一口,极尽媚荡之实,“女人遇上了坏男人…那有不吃苦的?平予你放心…绛仙不是那么脆弱的女人,不怕吃苦头的,绛雪也不怕…就算这回会被你弄的好几天下不了床,到早上还腰酸背痛,也非把你吸出来不可…”
顺着赵平予的指示,绛仙驯服地趴伏下来,只那美臀娇滴滴地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露出了那才刚休息过一会的嫩红幽谷口,那春心荡漾、待君採撷的媚样儿当真诱人之至。突地绛仙一阵呻吟,只觉背上加了些重量,却非赵平予自己,而是绛雪那酥软灼热的裸胴,正舒舒服服地仰卧在绛仙的背上,幽谷中不住溢出的汁水逐步下滑,和绛仙的流溢混成了一处,模样更见媚惑。
本来被他指挥弄成这么个羞人模样的当儿,绛仙还并不当回事,这姿势是白山君最好用的,她虽没尝过几次,却也并非不知其中妙趣,但绛仙怎么也没想到,赵平予竟把绛雪安在自己背上,她虽有云雨经验,一次面对几个男人的羞人情况也曾面对,但这般两女同媚一男的姿势,却是从未有过,也不知这奇特姿势只是让赵平予好动作,奸过了自己再去玩绛雪,还是说这样的合体技另有滋味?只觉胸中茫酥酥的,既想问他却又不敢开口,只知这回必又是个新奇曼妙的经历。
迷迷茫茫之间,只觉耳后传来了女子的婉转呻吟,又甜又美,对身上的男子不住求饶,一幅高潮迭起、再难承欢的软弱媚态;而自己的状况也不安稳,不知是怎么着,自己竟像是被放到了车上,正行走着一条起伏颠簸的路子一般,娇躯不住地被摇晃着,偏生她才刚刚被男人搞的死去活来,身心到现在都还沉醉在高潮那甜蜜的余韵当中,美的像是整个人都酥了,真不想醒来。
但身下的摇晃,却是愈来愈厉害,顶的她连睡都没法子睡了,绛雪无力地媚眼一线,只见赵平予就在自己眼前,身上都是汗水,气喘嘘嘘的不住向自己顶挺冲撞,一幅正把女子干到云雨情浓的高潮样儿。从这体位来看,正被干着的该是自己,可绛雪却是完全没有被男人干时应有的感觉,身子荡漾如飘,只是随着赵平予顶动之间,她的幽谷口处被他不住磨动,又酥又麻的,一时间绛雪只觉强烈的空虚感传上身来,幽谷中又是涌泉汨汨,真的颇想被他雄猛地抽插一阵。
听得耳后女子的声音不住传了上来,好一会儿半茫然的绛雪才警醒过来,她这才发觉,自己并不是被人放在船上或车上,而是下身枕了个女人,正软伏在那儿,承受着赵平予一次又一次的狂抽猛送,也不知已玩了多久,那女子的扭摇顶挺愈来愈是无力,若非靠着赵平予双手扶在腰间,怕早已软瘫下去。也不是头一回听姐姐被男人玩了,绛雪自听得出来,在自己身下婉转扭摇的,不就是绛仙吗?只她边被赵平予深入浅出地干着,边在自己身下妖冶地扭摇晃动,身上还负着自己的重量,怪不得绛仙会如此疲累,不住软语求饶,被赵平予干的活像是魂儿出窍一般。
“姐…姐姐…”
“哎…绛雪你…你醒了…啊…”
给赵平予用这姿势猛干,娇躯忍不住顶扭回应,但顶摇之间却觉得身上妹子的胴体似是愈来愈重,压的自己无力顶动,但随着她的奋力扭摇,绛雪的幽谷间汁水不住外溢,沾的绛仙正被干的发红发烫的股间似火上加油般,在绛仙的感觉就好像有一股柔媚的波涛,正慢慢在她被热情充满的股间流动着、抚摸着,那滋味真的好生奇怪,却又有点温柔的感觉,令绛仙不由得愈发投入。等到绛雪终於醒来,侧身招呼於她时,重心一动绛仙更觉臀上似被压了一下,力道像能透过她敏感的娇躯,直透幽谷深处,呻吟的愈发软媚了,“哦…好美…啊…好绛雪…你可终於醒了…姐姐被…被坏平予搞的快死掉了…唔…好美…美死绛仙了…”
“真的…真的这般美吗?”
感觉身前的赵平予和身下的姐姐正缱绻情浓,偏把自己扔在一边,绛雪虽仍觉娇躯无力,但身下的姐姐那么的热,灼的她也热了起来;何况随着绛仙在赵平予的长驱直入下娇躯不住扭摇,顶的她也在赵平予眼前上下筛动着,加上赵平予的小腹正磨着自己的幽谷口处,磨动之间绛雪只觉一股股的刺激,从那幽谷口处不住袭上身来,偏偏赵平予与绛仙交欢正浓,肉棒虽勇却始终招呼不到自己身上,她的幽谷当中泉水跌宕,随着娇躯被身下的姐姐不住弹起而在谷中飞溅冲动,幽谷口被赵平予磨的神魂颠倒,里头却是空虚无比,那滋味可真令绛雪难以忍受,她明知赵平予绝没有空闲来弄自己,却仍不住娇语恳求,与绛仙的声音黏在一处。
“哎…好…好平予…唔…你…你怎么这么勇的…又…唔…又长…又粗…哎哟…每次都…每次你都进的好深…哦…美…唔…美死绛仙了…哎…你这么干…干的绛仙真的…真的快死掉了啦…”
“啊…姐姐…平予…你们…你们好过份…边干的这么爽…边这么逗绛雪…啊…讨厌…坏蛋…坏平予…你…哦…你这姿势…边弄姐姐边…边把绛雪弄的好难受…把绛雪磨成这样…却…却搞的绛雪上不上…下不下的…坏…啊…坏死了…还…还有…唔…姐姐…你…你好热…热的绛雪快疯掉了…哎…你明知绛雪吃不消…还和坏平予这样合弄…合弄的绛雪熬的好惨…啊…好过份…唔…”
“别…别怪姐姐…唔…好绛雪…姐姐也没办法…平予这么强…又这么猛…把我们都弄瘫了还…还这么勇…绛仙根本就…唔…啊…美死了…绛仙根本没办法…只有…唔…只有被他干的…干的爽歪歪的份…啊…好平予…好弟弟…你插…哦…又插到那儿了…啊…别…别弄那么深…唔…你再干…再在那儿插上几下…哦…好美…美死绛仙了…师姐会死掉…唔…你太…太猛了啦…妹妹要…要被你干坏了…啊…别放轻…就这样狠干…啊…愈勇愈好…嗯…你…你又要干的绛仙丢了啦…”
“啊…讨厌…平予你…你怎么这么弄师姐的?哦…坏…姐姐都要…都要被你干到丢了…还把绛雪这样吊胃口…讨厌死了…唔…啊…你的手…哎…别…别那么用力…会弄痛的…唔…好…对…就是这样…哦…好舒服…你…哎…你先搞定姐姐…再来弄绛雪…唔…绛雪会…会等着的…啊…”
虽看不到绛仙的神情,但光听她的莺声燕呢之柔软甜蜜,声音中还不时跳出几句将欲泄身的诱人浪语,绛雪也知姐姐已近高潮,偏偏自己却只能旁听着绛仙被赵平予干的死去活来、乐不可支,虽说她光今晚已连受了两次阳精灌溉,腹中委实充实已极,被身下的绛仙回光返照地颠簸扭摇顶动之下,原本想将精液彻底吸汲的幽谷,早被震的汁水外溢,股间早被那混浊的精水污了好大一块,但绛雪先前被赵平予弄出的高潮犹未平复,现在姐姐和他又在自己身边弄出这么个诱人的活春宫来,还让她头一回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感觉那男女高潮时的体热和震动,教她怎受得了?
幸好赵平予虽一边干着绛仙,感觉着她幽谷当中那绝妙的夹吸魅力,一边看着绛雪那既无力又渴想欢悦的媚态,耳中又听着绛仙和绛雪姐妹一个爽不可言,被干的神智朦胧,言语间叫出了无比淫情浪态,活色生香,另一个则是娇唤不止,不住地向他渴求,那娇躯更随着身下绛仙的鼓动,在他眼前扭摆着无比情欲的热力,那强烈的感官刺激,令赵平予着实舒爽受用,但他也没忘了绛雪,一双手微一前探,将绛雪那充满诱人风情的跃动双峰拿在手中,尽情地揉弄起来。虽说一开始因着太过於投入绛仙的热情,手劲未免太大力了点,但这般强力的揉弄,对正为欲焰所苦的绛雪而言,却是正合所需,只搓的她娇吟不休,扭动着连身下的绛仙都影响的更为放怀。
本来当男女交合之际,觉得有人在旁窥看,那滋味虽是羞人,一般良家女子绝难承受,但一旦尝试过之后,那种羞人的刺激,却常令云雨中人为之乐不思蜀,绛仙虽已经过不少淫风浪雨的洗礼,多人群交绝非首次,但这样让自己的妹妹亲身去感受自己的欢乐,可也是头一遭;加上赵平予习过《梅花三弄》与“淫杀术”两大奇功,功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