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掉的一干二净,真不知这对英灵而言是好是坏。
天草没有get到咕哒子那么复杂的心思,不如说会有这等考量的应该只有御主,他要说的是咕哒子不在的这段时间,迦勒底内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我虽然长期滞留海外,但国内的消息我多少也是有关注的,和迦勒底有关的风吹草动更是一直没有放松。我这么说吧,master,您还记得莫里亚蒂吗?”
“为什么你一副我肯定忘记老头子了的口吻?”
“失礼了,因为您一向习惯打断他的腿,而不记住他的人。”
咕哒子默不作声的捏弯了不锈钢的汤匙。
“我揍他是因为他搞事好吗?”
随手将废掉的勺子丢向桌面,与玻璃的桌面接触时发出叮铃一声,格外清脆。
天草默不作声看了眼被纯粹的力量搞的不能再用勺子,情不自禁的感叹,御主这身力量越发不像人类了。
咕哒子:“然后呢?他又做什么了?”
“实际上,他建立一个组织,”天草重新收敛心神,语气比来时乖巧了何止一倍,“原本那是一个追求永生的人类组织,但在被莫里亚蒂支配之后,已经向着里世界发展。隐世中的许多超人势力在和黑衣组织接洽之后,隐隐有结盟的意思,对此,我似乎已经看见一座正在建立中的犯罪帝国。”
不论天草的行为有多么腹黑,但圣人的本质都让他无法容忍犯罪。对一个连托付给大圣杯的愿望都是全人类升华计划的偏执基督徒,他看莫里亚蒂这些搞事精英灵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在多数人眼里,他和莫里亚蒂才是同一国,可这恰恰代表了同性相斥。
有机会坑对方一把,相信不论是莫里亚蒂还是天草都不会手软。
咕哒子瞄了他一眼,天草就是在告状。
天草也没有否认。
喝了口咖啡,然后被苦的吐出舌头,她拿过桌子上摆放的方糖,狠心往里面丢了好几块,再耐心的等着甜味融入到咖啡之中,改善苦味的这段时间。
咕哒子微微一笑:“莫里亚蒂又去搞他的小玩具了。”
天草:“Master!”他非常不赞同咕哒子对莫里亚蒂的放纵。
“先等等,听我说完,”咕哒子耸肩,“莫里亚蒂是被刻印在罪恶丰碑上的犯罪帝王,能限制他的手段即使是令咒也并不保险,限制他一度恢复了在现世的自由,你有所担心我并不奇怪,但是……老爷子年纪大了。”
天草平静的表象下,其实信念斗转,然后……没想通。
master这是什么意思?
咕哒子看他一眼,似是瞧出他眼里的疑惑,摇摇头。
“收集证据,然后传送回迦勒底,让他们把玛尔达派过来,泳装的那个……”
“……”
您太狠了!
天草倒抽了一口冷气。
裁定者职介的铁拳圣女可不像是持杖的玛尔达那样会顾忌圣人的言论,碰到邪恶,她只会用当初“说服”恶龙的手段,挥动起力量的双拳,到时哪怕莫里亚蒂有能将死人说成活人的本事,估计也打动不了心如坚铁的圣女。
一番暴力操作过后,斩除首恶,将教授拖回去关禁闭,迦勒底有的是克星等着他。
这个点子最妙的是,裁定者本身伤害就有克制复仇者以外职介的用处,对弓阶的教授如同天定的对手。
但是他还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