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失眠让她入睡困难,直到谢与淮回来,她的精神反而愈发清醒。
清冷的古檀香靠近,她睁眼,光裸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下一秒,她被男人搂进怀中。
双手十指相扣,被摁在床上。
衣衫褪去,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嘤咛声交织。
“绵绵,你可以叫出来。”
苏绵绵微睁眼,瞧见恶魔的面孔。
她强忍住,说:“可以关灯吗?”
谢与淮身子微僵,还是够长了手将小夜灯摁灭。
长夜漫漫,苏绵绵身体虚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直到天边泛出光亮,她受不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最外面的一层遮光帘是敞开的,白纱帘在悠悠夏风中飘荡。
晚霞渲染了半边的天空,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倒映在绵绵的脸上。
她微睁眼,全身酸痛不止。
手肘撑着床,苏绵绵试图坐起来。
“叮当。”
手腕处传来金属清脆的碰撞声。
她低头,望见了束缚住四肢的金链子。
金链摇曳,在橙色霞光下的黑影缓缓摇荡。
雪白的手腕处包裹着厚厚一层的棉布,不至于让金链将手硌出红印。
苏绵绵微抿唇,抬头,仰望着天边。
窗户做的是落地观景窗,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纵然如此,她所能望见的天空依然是狭窄而又有限的。
苦涩蔓延。
这下,她算是彻底沦为了槛花笼鹤,被金笼子锁住的雀儿。
床头柜摆满了饭菜。
她没胃口,光着脚踩在厚软的地毯上。
金链随着动作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吊带睡裙及膝,她赤着脚,走出了房门外。
一直走到电梯口,金链子再也不能拉长。
谢与淮准允她可以活动的范围是从房间到电梯。
她转身,正欲回房。
角落的房间里,传来了交谈声。
“温川怎么这么快就升为上校了?”
“谢总,温上校参与国际支援,立下了赫赫军功。这个军衔,是温上校用命换来的。”
“命换来的?”
“处于战争中的国家,战火连天。是温上校用生命保护了妇女儿童免受轰炸机的炮火。听说,温上校在这次救援活动,险些截断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