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青木回道:“前天回到南宁军分区就向军区首长做了口头汇报,书面汇报及大量电子图像昨天一早就发给了南方军区以及**。一刻也没有耽搁。”
老刘道:“做得好!你联系一下谷地龙,尽快抓住九福堂一干首脑。不行就多派些人出去。还有,那帮地痞给他们些苦头吃吃无妨;武警要好好安置,不要怠慢。毕竟他们只是执行命令,我们只找首恶算账。”
巫青木答应一声,立即出去办事去了。
此时小刘、习太四人,去寻找古桑、巨细、英熊以及三大妖族十二人交流道法,联络感情去了,会议室中只有老刘与小玉两人,老刘来回踱步,脑袋瓜开动起来,思考着一些事情。
老刘不是鲁莽之人,在小店中下定决心管起这档子事的时候,已经在心中盘算过了,以自己修道盟代表的身份,携压服巫鬼宗,收服三大妖族之威,定能压过一个公安局长在北京某些人心目中的地位,而使得北京方面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取舍!况且,北京方面也确实有整顿腐败的愿望和行动,目前当务之急是抓住证据,抓住相关的首脑,特别是九福堂一干首脑,则以九尾族善于迷人神魂的手段,不怕他们不吐露实情。
对!就是这样,抓住九福堂首脑,甚至我们都不用动他们的保护伞,自然有人去动!
如果当地贪官与北京方面关系太深,使得北京方面无法舍弃,那也无所谓,以自己之能,当能将九福堂和当地贪官连根拔起,斩尽杀绝!然后,带着十数名妖族,囊中无数极品珠宝,逍遥于人世间,三四十年风云变幻,转眼即过,自己终究是要带着老婆孩子以及徒弟们去到丹阳派,返本还源,追寻那无上的天道!
老刘想到此处,不觉微笑,遂放下心情,招手叫过小玉,仔细看视其伤势来。
仔细看视之下,老刘惊讶复又大喜,小玉居然也有巫族血脉!多年的生活压迫,痛苦的煎熬,促使小玉巫族血脉过早觉醒,只要老刘施展手段,将完全开发出其异能。这样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本来为了小玉的安置有些头痛,实在不愿意将她送到孤儿院这样的地方去。现在吗,已不是问题。
巫青木匆匆走进会议室来到老刘面前,“报告首长,外面有人要见您。”
老刘道:“什么人?”
“中央纪检委二处处长裘伯旦,有证件,应该不假。”
“好,请他进来!”
老刘站起身,走到会议室中央,微微运转九转元功,放出气势,静待来人。
不一会儿,巫青木领进三人,中间一人,五十余岁,便衣,顶微秃。四人进门后突然停在门口,有些吃惊地看着老刘,忘记了招呼。
老刘收起气势,哈哈一笑,主动走过去,伸出手道:“裘处长?”
老刘这一作势,震住了裘处长三人,这不是凡人界的所谓王霸之气,而是真正上位者的气势,神明威慑凡人的气势,这样的气势即庞大又虚幻,即实在又空明,即威严又和蔼可亲,相对立的各种感觉偏偏让人清楚地体验到,这尤其震撼人心。老刘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既然避免不了与政府中形形色色的官员打交道,与其蝇营狗苟,不如让别人畏惧,不敢相欺,不敢相负。
寒暄过后,五人团团坐下。裘处长首先道:“此次前来见刘将军,是来寻求合作与帮助。中央纪检委早已接到举报,我们三个月前就秘密来到南宁,开始调查九福堂与南宁市公安局甘清泉一伙。虽然犯罪事实很多,可以确定其庇护黑恶势力的性质,但是其中黑幕重重,对方手段狠辣,勾结手段巧妙,收集证据却是困难重重。”
老刘不置可否,问道:“我出手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裘处长得知事情经过不难。但是为何如此信任我并赶来相见?”
“哦。是这样。”裘伯旦抬腕看了一下时间,续道:“半个小时前,中央首长电话指示,在目前的情况下,公安、武警已不适合参与行动。所以,乘着刘将军在南宁期间,寻求您的帮助,一举拿下在南宁市的所有涉案人员!并在您的帮助下获得必需的证据,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破案,不给涉案人员任何可乘之机!”
老刘问道:“你想怎么做?”
裘伯旦立即道:“遵照首长指示执行。所有前期行动由刘将军负责,我们协助,涉案人员归案后,再由我们中央纪检委接手。”
“好。即刻起,此处就是抓捕行动指挥中心。由我担任总指挥,裘处长担任副总指挥。青木立即去组织参谋人员,通讯设备。集中军分区战斗人员,封锁机场、车站以及主要交通要道。”
裘处长说道:“我们马上集中审讯的高手并组织设备器材,开始对被捕人员进行审讯。”
老刘微笑道:“我手下有四个九尾族的高手,善用拘神迷魂的手段,可以协助你们审讯,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审出实话来。”
裘处长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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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起点第十八章跳梁小丑
老刘之所以派出谷地龙进行侦查,却是因为他是桂林人,广西本地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此时已是夜里十点多钟,谷地龙带着三个红龙兄弟,乔装成生意人来到郊外白鹭海(其实就是湖,西南地方喜欢称海子)边上一个豪华的私人会所。
这个豪华的私人会所依山傍水,楼高四层,面积广大,外观设计前卫,内部装修更加豪奢。
谷地龙一路调查,一路抓捕,种种线索都指向这里。这里是九福堂的老巢,通过外围调查,已经可以证实,一众九福堂高层,常聚集此处,花天酒地的同时,也在谋划害人。
不过,此时一众匪人已经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九个结拜兄弟齐聚在一个大房间里。
这个房间空间极大,分割成几个部分,中间是办公接待区,一大圈豪华的大沙发上歪歪倒倒地坐着八个形状各异的汉子,大班桌上斜坐着一个光头大汉,一遍遍拨打着电话。
几分钟后,大汉终于将电话狠狠扣在桌上,骂道:“扑街的甘清泉!亏老子把他菩萨一样供着,关键时候给老子撒尿!”随即对沙发上喊道:“老二,别他妈的闭目养神了,给老子理个头绪!”
老二长得白净斯文,睁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一次怕是有麻烦了啊。不过呢,也不用着急。从公安那边来的情报看,公安、武警都没有行动的迹象,一时半会还没有问题。部队上的人可横得紧啊,这一次得罪的官不小。以我看来,派个会说话的,拎个一百万,到军分区去砸死那个老小子。其他兄弟先走粉道,去越南躲一阵,没事最好,有事也不至于把咱们兄弟一锅端咯。”
一个二十来岁,穿绸衫,敞着怀,胸前纹着一个青色虎头的汉子咋呼道:“凭什么?凭什么?废了老子十来个兄弟,还要送他一百万?被人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也伸过去?”
此话一出,迎来一片附和声,纷纷指责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