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灼调整状态,努力把注意力只放在江乘身上,没注意到此时的腿已经完全软了。
“我”
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恐高。
虞初灼扶着树干慢慢蹲下,唇尖舔舐过干涩的唇,眼睛酸胀,溢出点点泪花,呼吸下意识放弱。
陈导刚想喊“卡”,只见监视器中树下的人影往前跑了两步,在威亚的作用下,跃上了树梢。
江乘扶住了虞初灼的肩,侧过她的头,看向自己。
“殿下,没事吧。”
虞初灼像是溺水的人寻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知道自己还在演戏,本能接道:“就是有些头晕,不碍事。”
额头抵在他的肩胛处,半张脸面对镜头,脆弱无助的模样,惹人心疼。
江乘躬下身子挡住镜头,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姐姐,不要怕。”
再直起身子时,他又回到了演戏的状态。
“殿下,冒犯了。”
下一秒,他轻松地打横抱起。
虞初灼闭上眼,感官更加清楚,他的后颈炽热,胸口处传来心跳声剧烈跳动,一下一下与自己的逐渐重合。
鼻尖萦绕淡淡的清香,虞初灼蹭了蹭那领口,雨后松林的味道更加浓郁。
影后不愧是影后,对镜头的敏感度绝佳,轻松地避开。
原来“儿子”身上是这种味道,好好闻!
虞初灼睁开了眼睛,仗着这个他察觉不到的位置,既无忌惮地仰视。
他紧绷的下颚线棱角分明,喉结旁边有一颗淡淡的痣,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还没来得及感叹,江乘已经稳稳停下。
虞初灼遗憾这时间怎么这么短,行动上还是赶紧从他怀里下来。
回到帐篷,神经松懈,她懒散地一瘫,累得像是出去跑了圈八百米。
“丢人丢大发了。”
“嗨,不丢人不丢人。”
陈导眼里,这个干女儿怎么都是好的,可比家里那个整天不务正业的乖太多了,就是不知道休息,整一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一个礼拜的休息都是拜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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