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蔡昊翔这狗东西,翅膀是长硬了,在我手底下工作,还敢给我泼脏水,以后非得整死他!”
殷长堂怒骂着。
同时在蔡昊翔住的地方,自从回到家后,一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鸿运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也没闹成什么大事故,再说是那个殷科长带队做的清算工作,责任怎么也划不到你头上吧?”
其爱人,赵娟担心问道,两口子的工作都很体面,结婚三年,孩子刚刚两岁,一家其乐融融。
“今天那殷长堂为了推卸责任,当着郭主任的面,当着黄书记一众领导班子的面,点名道姓是我对鸿运职工们的态度不好,才造成的过激行为。
他妈的,明明是殷长堂吆五喝六的叫唤,还有东营的事,人家好好的来结尾款,他哪次不呵斥?在这种人底下工作,一辈子都没有出头路。”
蔡昊翔恶狠狠地叫骂。
虽然当时在现场与殷长堂撕破脸,但心里还是很虚,怎么能闹得过人家。
估计自己的路,要到头了。
“那怎么办?”
赵娟担心地问。
“唉,我要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蔡昊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铃铃铃。。。。。。”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蔡昊翔赶忙去接,还以为是主任打来的慰问电话,毕竟自己当过书记员。
“蔡昊翔,你个小比崽子,敢给老子泼脏水,你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草***。。。。。。”
是殷长堂打来的,破口大骂,比地痞流氓还过分,直接打到人家里威胁。
蔡昊翔急忙挂断电话,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哇哇哇。。。。。。”突然孩子哭了,赵娟连忙跑去屋里,这个幸福的小家,蒙上了一层阴影。
。。。。。。
天亮了,在东营上班的职工们,很早就来到了厂区,人们喜气洋洋,欢声笑语一片,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呀,今发工资。
关键这工资可都不低,最少的都有二百以上。
听说生产车间技工的工资可不是一般的高,每个人有五百?真假?
人们工作多少年了,还没听说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能拿这么多钱,比当经理的都要多,都和长区领导同样的待遇了。
这不可能吧?
“大梅,一个技工都有五百的工资,这到底是真是假呀?”
几个妇人拉住年轻的财务主任,姜大梅的胳膊,焦急地询问。
在他们刻板印象中,在生产车间工作的,往往是没关系,干着最累的活,还拿最低工资的人群。
但凡有关系的,谁愿意去那地。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在前院里发工资,赶紧往过走吧。”
姜大梅淡淡一句,点上一根烟走了。
而在这个时候,薛鹏鹏已经拿着几麻袋钱,站在了楼底的台阶上,大脸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在思虑着厂区发展的大事,目光中充满忧虑。
任谁经过,都得招呼一声:“薛经理好。。。。。。”
老子一会过去给你一瓜,风头都让你出完了。。。。。。远处的孙旭卫骂骂咧咧,现在手头上还有其他事,顾不上大脸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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