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全身这么痛啊。”
“哦,放心,没什么事,就是你爹在你昏迷的时候抽断了二十根竹条而已。”
“什么!”皇甫烈闻言又是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第二天一早,皇甫家祠堂内,皇甫英雄高坐大厅之上,神情肃穆,不怒自威;刘星河坐在客位手捧早茶表情尴尬;而皇甫烈诚惶诚恐地跪在列祖列宗的灵牌前负荆请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刘星河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水,肚子都撑大了,他轻咳一声朝着还气在头上的皇甫英雄道:“老爷子,您消消气,小烈他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哼!饶了他?那是害了他!”皇甫英雄一巴掌拍在大红木八仙桌上,震得杯中的茶水洒了一地,跪在地上的皇甫烈吓得差点瘫在地上。地上
皇甫英雄恨铁不钢地指着皇甫烈大喝道:“你这小兔崽子,平时不学无术在外面争强好斗也就罢了,这次竟然还外面赌博,你想气死我呀!”
皇甫烈闻言,心中不服气低声喃喃道:“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赵苏安他们先挑拨的,再说了,不是没发生什么事吗。”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非要等到出事了才知道错了是不是,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说罢,皇甫英雄抄起一根两只手指粗的浸油藤条狠狠地朝皇甫烈身上抽去。
刘星河见状立马一把抱住皇甫英雄劝道:“老爷子别生气,小烈还小,不懂得人间险恶,他以后会明白的。”
刘星河一边将皇甫英雄拉出门外,一边对着皇甫烈喝道:“臭小子,好好在祖宗面前反省。”
刘星河奋力将皇甫英雄拉出门外,并示意仆人将门关上,接着刘星河将皇甫英雄扶到凉亭石椅上休息,皇甫英雄长叹了口气屏退了左右仆人。
待下人们离开之后,皇甫英雄一改先前的威严肃穆,双目一呆,一下子好像又老了十几岁。
皇甫英雄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气缓缓道:“烈儿他娘死得早,我长年在外征战不在他身边,为了让他成材我对他严加管教,可没想到他不学无术,每日只知在外逞强好胜,这一次差点惹出大事。”
可忴天下父母心,看着眼前望子成龙的老父亲刘星河也敬佩不已:“护国公不必担心,小烈并非惹事生非之人,他之所以在外面与人争强斗狠也是为了教训那些欺行霸市之人,皇帝不是还说他是世家子弟之表率吗。至于这一次,分明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与小烈无关。”
“哎,正因如此老夫才担心哪,烈儿的性格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急如烈火,我在朝中有不少仇家,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看我失势,到时候他们好落井下石。我虽不怕这些宵小之徒,但烈儿涉世未深不是他们的对手。烈儿从小不爱学习,子不教,父之过,烈儿如此不上道,只怪我没教好。”
“欸,教不严,师之惰,这样说来,我这个老师也有责任。”
“不不不,宁公子言重了,就像公子说的,这一次要不是有公子粉碎了他们的阴谋,后果不堪设想啊。”
“话虽如此,可对方绝不会就此罢休啊。”虽然对于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势刘星河早已厌倦,但对于待自己如家人般的皇甫父子,他还是不想他们受到伤害,与是提醒道:“现在敌暗伐我明,必须早做准备才是。”
“宁公子说得是,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才是。”皇甫英雄横眉竖眼,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生:“哼,这群暗地里的老鼠真当老夫好欺负的,那我就先挖他一只眼,让他们好好痛上一阵子。”
“报,老爷,相国府大总管徐坤前来,说是要拜见宁先生。”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当两人商量着要怎么反击时,徐坤就自己送上门了。
刘星河挤眉弄眼地在皇甫英雄低声道:“老爷子,你看这十万两。。。。。。”
皇甫英雄思毫不客气地笑道:“送上门的银子哪有不收的道理,不过,以我对那艾钱的了解,他绝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的,此中必然有诈。”
刘星河如今对护国公府与相国府之间的恩怨纠葛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对于那东澜国二把手相国艾钱也是有所耳闻,自然知道对方绝非善类。
刘星河伸了个懒腰一脸轻松地说道:“区区一个徐坤,我还不放在眼里,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只需要见招拆招既可,他们的小动作越多,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大,不过老爷子,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
皇甫英雄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
刘星河嘿嘿一笑:“他们的目标是通过控制小烈来威胁您,若是你出手那他们肯定就跑了,那我又怎么放长线,钓大鱼呢?”
“哈哈哈,好,那老夫就在这看好戏吧。”
“老爷子稍等,我就先去会会徐坤。”
说罢,刘星河昂首阔步朝着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