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柏刚想开口说什么,电话却忽然响起来,闻晏侧眼看过去,是吴二白。
闻松柏叹口气,拿起电话,接过,吴二白的声音传过来,闻松柏闻言只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二叔有什么事情?”
“去趟广西吧,小晏,你想知道的,亲自问。”
“广西?吴娇娇!她出事了吗?”闻晏立马起身,语气焦急。上次解雨臣说过,吴忧跟着吴邪去了广西。
“二白要去看看,你跟着一起。”闻松柏眯了眯眼睛,吴二白都出手了,只怕广西那边发生了些大事,只希望他们这些人能一切平安吧。
…
思绪回笼,闻晏千言万绪堵在心口,却问不出来。
吴二白看了一眼他:“先上山吧,你想知道的,我会慢慢都解释清楚。”他顿了顿,看向远处的群山,山雾缭绕,他的眼底却更是一片大雾弥漫,他的低声渐渐湮没其中:“瞒不住了,都是命数。”
山上。
吴二白带了很多人,把裘德考的手下一个一个的看死了。
房间内,吴二白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继续悠闲的把玩那个玉扳指,一只手拿了把折扇,悠哉游哉的扇着玩。
解雨臣和黑瞎子,闻晏三个人守在他身后。
甫一看到闻晏进来的时候,解雨臣难掩诧异,自从上次电话联系过之后,他们倒是很久没再联系,不知道闻晏查到了什么。
而闻晏唇角紧紧抿起,他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整个人有些冷冽。解雨臣眼睛微微眯了眯,直觉告诉他闻晏似乎知道了什么,想问清楚,奈何此时此刻又不是什么好时机,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裘德考和吴二白对面而坐。一时之间气势有些剑拔弩张。
谁都没有先开口。
还是黑瞎子主动打破了僵局,他热情上前,“老板,喝茶!”
给吴二白倒了杯茶之后,又自然的给裘德考倒了一杯。
惹来解雨臣一个白眼。
裘德考微笑,示意了一下茶杯,请吴二白喝茶。
吴二白却不为所动,连眼神都没分给他半个。
这下裘德考有点坐不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了粮食,道:“吴先生带的人很多啊。”
“多吗?不算多。”他轻飘飘道,抬眼看向裘德考:“而且数量不能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俩。”
他这句话说的云淡风轻,语气里的威慑却溢于言表。
裘德考有些坐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据我所知,五爷的三位公子里,二公子您,可从来不管九门的事情。”
“九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吴邪和吴忧,我必须要管。”
裘德考一时间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觉告诉他,他这次算是碰了铁板。
吴二白把刚刚一直在把玩的玉扳指套在大拇指,用大拇指伸手蘸取了面前的茶杯里的茶水,放在鼻尖轻轻嗅闻了一下,道:“君山银针。”
裘德考稍微放松了一下,露出个微笑:“当年我和你父亲狗五爷在长沙的时候,他请我喝的就是这种茶。”
吴二白似乎笑了一声,道:“我爸爸他有一个习惯,遇见了他自己讨厌的人,他就会请对方喝一杯,君山银针。”
裘德考的笑容僵住。
吴二白却愉悦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