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刚才动,周时阅手一抓,后面桌上殷云庭的茶杯就嗖地到了他手里。
他捏着杯子,朝着那人就掷了过去。
“咚!”
杯子带着暗劲砸中那人的头。
那男人一声惨叫直接扑倒在地,头破血流。
底下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散开去,一时间中间就剩下那男人倒在地上。
“当本王耳朵有毛病?听不出是谁在人群里挑事?”
周时阅声音挟着冰雪之气。
“本王王妃是有银子,怎么来的,相信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谁不知道?以前的青福侯找死赔的。
“她有银子是她的事,本王都不敢抢,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惦记她的银子?”
“怎么,富有就得分给你们?就得施舍你们?那本王更富有,你们要来本王口袋里掏钱吗?”
“皇上更富有,是不是也得亲自把私库的银子搬出来,分给百姓?怎么,谁富谁该死?你们想造反吗?”
嘶!
不知道是谁先软了,扑通就跪了下去。
这个动作就跟有传染性一样,其他人也都跪了下去。
这这这,是不是太严重了?
怎么就一下子跳到了造反这一步?
“王爷,草民等不敢!”
“草民们从未惦记陆小姐的银子。”
有人心慌慌地赶紧表明立场。
哪敢啊,他们哪敢啊!
容菁菁和殷云庭对视了一眼。
他们看到大师姐乖乖巧巧地站在晋王背后,跟个小媳妇一样。
啧。
她乐意就好。
以前有什么事情都是大师姐剽悍地站在他们面前,痛骂别人,骂不过瘾再胖揍。
什么时候见过她站在别人背后,娇娇弱弱的样子?
“大师兄,以前咱们是不是太劳役大师姐了?其实她更喜欢这样?”容菁菁小小声地问殷云庭。
“呵。”殷云庭闲闲地说,“师父没试过站出来?她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