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震惊之下忘了反应,待顾禀浅尝辄止她的甜美后方离开那水艳艳的唇瓣。
她抱着锦被退后两步,“你你………”
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顾禀率先低头认错,“抱歉,是我一时情不自禁,你别放在心上,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程丽浑身上下崩的紧紧的,她扭头拒绝看顾禀的脸,“我要睡了,给我放下帐子。”
顾禀心知她这是一时无法面对自己,乖乖放下帐子后,也躺在地铺上睡了起来。
自那日起,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
连身边几个婢女也发现了不寻常,流月流霜天真活泼,疑道,“小姐,是不是那大块头惹你生气了?我们去帮你教训他。”
程丽连忙阻止这两个捣乱的小丫头。
“没有,没有,你们别添乱。”
流月流霜梳着一模一样的发髻,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再加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真是让人看了很难不喜欢。
“吃完饭,你们陪我出去走走。”预产期一日日临近,程丽开始心里越来越没底。
古代这种医术条件当真能顺利的生下孩子吗?
她会不会难产而亡?
腹中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她不敢再想。
多走动走动总是没坏处的。
整个孕期她除了腰酸和偶尔的抽筋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大夫也是每半个月就来给她把一次脉,说她很健康,三个稳婆早早已经在周府候命了。
孩子的衣服鞋袜尿布甚至包被也全部都准备好了。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希望她腹中的孩子是个健健康康,活泼可爱的宝贝。
自从发生那段小插曲后程丽每晚都是把帐子放下睡的。
这并不代表她对顾禀有了提防之心,只是为了防止两人尴尬。
红袖红尘流月流霜四人都住在隔壁,只要她喊一嗓子,四女立刻就会破门而入,所以她根本不担心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而且她也不相信顾禀会对她出手。
终于到了十一月。
她也不知道孩子具体会在哪天出生,前前后后也请过许多大夫来为她把脉,但是对于孩子的月份,每个人都各有说辞。
程丽听的烦心不已,一口咬定孩子是正月怀上的。
其实她自己也不懂,更不清楚孩子是何时怀上的。
这时代也没有dNA,这笔糊涂账理也理不清。
提心吊胆的过了七八日,她还没有生产的迹象。
她开始心里没底,把三个稳婆都调来自己院里住才觉得安心了些。
为什么还不生?
她抚摸着肚子和孩子商量,“你快出来吧,娘想见你。”
这么念念叨叨了两三日,十一月十一日这天,她终于有了发动的迹象。
傍晚,正在院中散步的程丽突然察觉到肚子一阵阵的发紧,钻心的疼痛让她双腿一软无法站立,险些跌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