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紧,沈星淮心知逃跑无望。
男人松开捂着他嘴的手,一手擒住他西装后腰,昂贵平整面料被抓出褶皱,前衣襟绷紧着,勾勒出沈星淮的窄细的腰线。
又低又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救命?叫的再大声点,没吃饭吗?”
沈星淮:“……”抿住唇瓣,不叫了,不想满足他变。态的要求
但他并不想停止反抗,可是被命运无情扼住了……后腰。
他腰上有痒痒肉,不敢动,一动就会哈哈哈。
这种情况下哈哈哈会显得自己不太聪明。
他不动弹,不代表叶修忱会放过他,带着浑身冰冷的气压又凑近了几分:“跑?”
车门都落锁了:“插翅难飞。”沈星淮只能费劲扭着脖子看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不是睡不着吗?我回来给你治治。”
沈星淮视线落在他的抓着自己的手上。
你这是治谁?治睡不着还是治我?
“呃,其实是个误会,你先放开我,听我……”
“狡辩?”叶修忱替他补上了后半句话。
沈星淮感觉脖子快不是自己的了,这么说话实在太难受:“你先放开我。”
“你先狡辩。”
由于太难受,沈星淮向不讲理的他屈服了,决定满足他,要听狡辩是吧?“能让老张先下车吗?有些话只能你听。”
沈星淮吃死了他听到自己这么说,一定会跳脚直接叫老张开车回家。
老张正偷偷摸摸从后视镜里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被点名,吓得急忙坐直,盯着前方目不斜视。
“老张,你先下车,待会出发我叫你。”话虽然是对司机老张说的,但叶修忱一直嘲弄地盯着沈星淮。
“……”沈星淮眼睁睁看着老张下车。
出差半月不见,他怎么跳出套路圈了?
‘狼来了’果然不能用太多次。
叶修忱终于放开自己罪恶的手,理着袖口,漫不经心地睨着他:“说。”
沈星淮:“……”
无奈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和他的聊天记录:“我知道你是误会了,其实我昨晚发了条信息给你,不是两条,我说你好厉害是夸你上学时得了那么多奖项,最后那张手抓被子的图片也不是在暗示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睡了,你忙就不用回我消息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沈星淮看着他眨眨眼,满眼写的都是诚恳,示意他把老张叫上来回家。
但叶修忱无视他的示意,依旧冷幽幽地盯着他:“继续说。”
“还说什么?”沈星淮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不是还有一些老张不能听的原因吗?现在说,我想听。”叶修忱像是在刑讯逼供。
“啊?”他想听,叛逆的小淮不想说了,主要是没编出来:“真没了。”
叶修忱冷冷地打量着他,视线从领口到腰间,再到腿上。
沈星淮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拢腿:“你干嘛?我真没撩你,你别送我出家。”他眼神和尺子似的,像在给自己量身订僧袍。
沈星淮很怀疑他是不是和寺庙签了保送协议,定期输送资源。
叶修忱不咸不淡地嗤了声,收回视线,叫老张上车。
车里的气氛缓和了一些:“怎么出来的这么晚?”
沈星淮正了正被他刚刚拽偏的领带,眼睛还瞟着窗外的禮公馆。
他好喜欢这里。
这里的厨师,尤其是西点师做的点心简直是他的梦中情品,比家里厨师做的好吃一百倍。
家里的那个甜品师好像糖厂销售员假扮混进来的,做的所有点心都甜的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