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徐州牧印拿来,我要亲自去糜府,将州牧印交给刘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啊!
这要是被刘渊惦记上了,说不定哪天施个法,再学曹操,搞得家里大乱,家破人亡。
在一众士族豪绅的簇拥下陶谦拿着州牧印前往糜府。
糜府。
此时糜竺、糜芳正一脸崇拜的看着刘渊。
“刘兄,你乃是神人啊!”
“曹操撤军了回兖州了!”
“他的后方真的大乱了!”
糜芳好奇问道。
“刘兄你是怎么做到的,距离那么老远,都能控制?”
“人家不是说只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能在千里之外施法吗?”
糜芳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说刘兄你已经有了千年的道行?”
“原来刘兄已经有上千岁了!”
糜竺越听越听不下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
糜芳好奇问道。
“我很好奇,你能说吗?”
在没有彻底将徐州握在手里,刘渊当然不能说了,万一糜竺的嘴不严,传到糜家哪个下人耳朵里,再传出去,他的计划就全破坏了。
董承策划衣带诏的时候,就是因为下人坏的事儿,这一点刘渊可清楚的很。
以史为镜,这种错误如果犯的话,就真是蠢死的。
刘渊只是笑,并没有回糜竺的话。
糜竺见刘渊不愿意说,也不再过问。
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头就过,何必追根问底。
“老爷,州牧大人来了!”
“还有徐州各个有头有脸的人!”
糜竺起身看向刘渊。
刘渊笑道。
“看着我干什么,你身为糜家之主快去迎接啊!”
糜竺带着糜芳连忙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