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红酒放一放味道更好。”魏寒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这时,刑毅注意到魏寒和唐韵不仅手上的戒指一样,领带上的领带夹都是同一款,“你们?”
唐韵和魏寒相视一笑,“我们去英国还顺便做了点别的。”
这时,非凡推开门,和于耀一同走进来。
所有人围绕着吧台而坐,刑毅和秦默,魏寒和唐韵,非凡和罗砚各坐一侧,于耀则单独坐一边。
非凡入座以后先是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大口,才抬手,扬了扬手中的报纸。
接着,他离开座位,走到刑毅和秦默身边,把报纸往两人面前一丢,勾起唇角,“——成了。”
刑毅和秦默朝报纸瞥了眼,同时眯起眼,唇边浮现笑意。
“看样子现在可以庆祝了。”
于耀都不用去看报纸上的内容,单从刑毅和秦默的表情里,他就能读出“胜负已分”的含义,缓缓举起杯子,道,“我建议呢,这一杯酒——敬蓝。”
所有人一同举杯,“敬蓝!”
色泽柔艳的美酒作为复仇酒再合适不过,将酒饮入腹中,每一个人都觉得畅快至极。
非凡依次帮大家将杯子重新加满,“那么接下来这杯就是‘饮胜’了。”
“饮胜”这个词通常用在赌场牌桌上,双方正式开始较量,一决雌雄前都会喝杯酒,干杯时说:饮胜。
庆祝过程中秦默和刑毅都没怎么说话,把发挥的空间完全留给非凡和于耀这两位大功臣。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于耀和非凡出力最多,能有现在的结果,他们功不可没。
几人喝过酒,用过餐,就准备转身进VIP包厢里唱歌狂欢。
唐韵走向楼梯之前,刻意绕到刑毅和秦默刚才坐的地方,拿起报纸瞧了两眼,微微笑起来,“真好奇吴夜现在是什么脸色。”
“不会太好看就是了。”魏寒答道,顺手揽过了他的肩。
“我们的两位朋友出得这招……太损了。”感叹了一句,唐韵将报纸扔回桌上。
一群人转至VIP包厢,非凡首当其冲点了十几首歌,倾情献唱。
于耀忍耐着听非凡唱完一曲,轻轻拍了拍罗砚的肩,“你男朋友唱歌这么难听——你知道么?”
罗砚揉了揉发疼的耳朵,脸色不太好地答,“我也是初次领教,不如……你悄悄把他打晕,以免他继续祸害大家的耳朵?我绝不追究。”
“他已经够二的了,再打——智商情商得沦落到什么地步?”不堪忍受的唐韵插嘴进来。
“别敲脑袋不就行了。”魏寒在一旁镇静地说。
非凡一曲唱完,拿着麦克风等待下一首,却迟迟等不来——转身一看屏幕,他点的歌不知怎么就全不见了!
刑毅坐在点唱台旁白年,朝非凡扬起无辜又无害的笑容,“我第一次碰这东西,不太会操作啊……”
众人忍不住在心中拍手叫好。
“非凡,你唱歌不太灵,我来教教你好了。”说着,唐韵起身,走过去点了首歌。
前奏响起,坐了冷板凳的非凡不禁冷哼,“这个充分出卖了唐韵的年龄。”
唐韵对非凡嘲讽他点老歌这事儿不以为意,拿着麦克风开唱——第一句出口,众人皆跌破眼镜。
如果说非凡唱歌只是不着调,那唐韵的歌声就是惨绝人寰。
非凡暗搓搓地笑了起来,转头问魏寒,“你老婆唱歌这么好听,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