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一脸懵逼的被叶父牵着手往身后藏。
“敢问这位丈人是?”
然而那老爷爷却看都没看叶父,只盯着叶瑜,“宁哥儿快来,你奶奶和爹娘还在家里等你呢。”
接下来不管叶父再怎么问话,老爷爷也只有这一句话反反复复地说。
精神有问题?
想到这儿,叶瑜很快回过味来,他在背后拉了拉叶父的袖子,小声道:“这是不是谢伯的父亲?”
叶父心里也有几分猜测,他与谢贤的接触不多,也从没见过他家里人,但想到好友介绍时说他父亲不记人,便已有七八分确定这人身份。
应是谢贤的父亲没错。
果不其然,没一会拐角处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爹,不是叫你在家里等我吗?怎么自己单独跑出来了。”
一身青衣,面色晦暗,颇有些狼狈的谢贤已然是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冷静。
看到自己父亲在店铺门口站住脚步,他这才松口气,抱拳致歉道:“叨扰各位了,我爹没坏心思,就是过分想念孙子。”
说完不等三人反应,他又小声哄父亲,“这不是咱家宁哥儿,您忘了?宁哥儿正在家里等您回去呢。”
这话一出,谢爷爷终于不再盯着叶瑜,没等谢贤扶他,就拄着拐杖往回走,想来他心里也是清楚的,即使年纪相仿,叶瑜也不是他的孙子吧。
这时候又有一位形容憔悴,身型瘦弱却生的极秀美的女孩匆匆赶来,她连忙扶住谢爷爷,与谢贤对视一眼道:“爹,那我先带爷爷回家。”
这应该是谢贤的女儿谢安。
谢贤点头后,叶家三人目送他们离开。
然后谢贤整理了一下衣冠,再次致歉道,“孩子没吓到吧,这事还请叶兄多多包涵。”
“无事。”叶父摸摸叶瑜的头。
谢贤见了眼中立即泛起羡慕,虽然很快就平静下来,但依旧被叶父看个正着。
他不由得又把叶瑜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若是宝哥儿也遭遇此事,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等门口就剩叶家人的时候,叶老大没憋住问了两句。
叶父简单说了说,然后叹道:“拐子不做人,衙门不做事,谢兄弟的媳妇每天都要去一趟衙门,但每次都被打回来,一个个的肯定都没尽心。”
如今官府,做实事的可太少了,也不知道单是他们黑河县一家,还是别的县城也是如此。
叶大闻言倒是想到了件其他事,“你还记不记得隔壁唐婶家那个被拐走的小儿,也是去年过年集会上的事,我寻思着是不是同一伙人下的手。”
时间基本一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唐婶跟叶大嫂是远亲,当初孩子丢了,叶家村也派人找过,但都没找到一丝踪迹,那拐子团伙估计是熟手。
两人虽然痛恨拐子,但他们既不是官府,又不是有能之士,也只能泛泛谈两句罢了。
“每到年关都会出乱子,几个孩子可都得多注意。”
走之前叶父特地嘱咐道。
叶老大倒是不担心村里的孩子,他们村极排外,但凡出现个陌生面孔,就得交代清楚祖宗十八代。
而叶瑜进屋的时候还在想这件事,“当时衙门就没查到线索吗?”
“官府的事咱们升斗小民哪里知道。”叶父牵着他的手,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