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愿往!”
“末将愿往!”
这种立功的好机会,谁都不愿意放过,黄忠和魏延几乎同时站起来请命道。却听到魏延说道:“黄将军年事已高,区区小毛贼哪用的着他动手,大人还是让魏延去吧!”
“谁说我老了,就是再打个十年、二十年都没有问题!”黄忠一点都不愿意服老,瞪了魏延一眼,大有谁跟他抢功就要跟谁急的架势。
“那就让黄将军带一万人马过去!记得速战速决!”张怿说到这里,又对着黄忠大声喝道:“你顺便把那个益阳令给我砍了,这么没用的饭桶,留着也是多余!”
“是!”黄忠领命走了出去,也没看那张文书,没机会再出征的魏延自若那也没兴趣看了,忿忿的告辞而去。
一天过去,黄忠和他那一万大军按理说应该已经到达益阳,但是却音讯全无,反倒是张怿左盼右盼却盼来了巴丘赶过来地信史。
“报,巴丘发生大规模叛乱,巴丘令请求紧急支援!”
“又是叛乱?”张怿的脸色立即变得沉重起来,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有更大地阴谋在里面。
张怿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觉得把魏延叫了过来,然后将两封紧急文书都交给他看了一会。魏延思考了一会说道:“这可能是有人想利用调虎离山之计,目的就是将长沙地守军都遣调出去!”
张怿点了点头,脸色越发沉重起来:“文长认为是不是刘表的大军已经南下了?”
“这……属下不知!”魏延犹豫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不过刘表若是南下,益阳和巴丘都是必经之地。如今黄将军已去益阳,以他的雄威,刘表大军只怕难进分毫。那么剩下的突破口可能就是巴丘!”
张怿深感魏延分析的有理,便继续问魏延:“文长的意思是?”
“先评定巴丘,再静观其变!”
“那好,准你带一万人马前去巴丘平定叛贼,一有情况,立即回来向我汇报!”
魏延道:“区区几个毛贼,何须一万大军,大人只需给我三千兵马足可!”
张怿见他有如此气魄,心里甚喜。不过谁知道巴丘现在有多少刘表地军队在哪里,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坚持的道:“此次巴丘叛乱肯定是刘表指使,如今只怕他的大军已经驻扎在那等待我们前去,将军还是谨慎一点地好!”
魏延见他坚持,深知事态严重,反正只要他跟黄忠守住巴丘和益阳,长沙城就可保高枕无忧,当下便领命而去。
就在魏延带着一万兵马往巴丘浩浩荡荡而去时,官道附近地山上,一支便装打扮的队伍慢慢开始向长沙城靠近……
此刻的益阳,正在招募新兵地段匀却跟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干上了。“去去去,小姑娘家的凑什么热闹,还是风家绣花生孩子去吧!”
段匀这话一出,立即引起旁边一堆新兵的哄堂大笑,有几个稍微有点油条的士兵干脆也配合着调侃起来。“看这模样水灵灵的,屁股也大,谁要是抱回家肯定能生个胖小子出来!”
“哈哈,我看也是。要不就别走了,留下来给段将军做将军夫人算了!有的吃有的穿,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呸!鬼才要做什么将军夫人,谁要敢再出言不逊,侮辱本姑娘,我就让你们好看!”那姑娘呸了一声,双手做出打架的姿势,狠狠的瞪了那两个调侃他的士兵一眼。
段匀见这些家伙拍自己马屁,心里头乐和的不停的抚摸那油光发亮的光头。没想到这小姑娘根本看不上他,直觉颜面大损,心里琢磨着如何教训教训她。当下说道:“好,本将军给你一个机会,只要打赢他们其中一个,我就让你当个女兵!”说完脸上突然挂出一丝邪笑,奸笑道:“但你要是输了的话,就得给他们做老婆!”这话一出,其他的士兵全部跟着起哄,不少人都跃跃欲试的站了出来。
“行,没问题!”那姑娘俏脸顿时染的通红,不过马上又恢复镇定,冷笑的道,“行!不过本姑娘下手很重,谁要是不怕死就尽管上来!”
这些士兵都是些贫苦百姓出身,像这么漂亮的姑娘,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如今有个这样好的机会,谁不想第一个站出拉打头场。管他什么伤筋断骨,一个小姑娘能厉害到哪里去,赢了可就是白拣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啊!要是晚了,这老婆可就是别人的了。
操场里响起了一片“我来!我来!我来……”的声音,这倒把段匀给难住了。看来这花姑娘就是够抢手的,要不是家里那母老虎管得紧,他还真想自己出场呢。奶奶地,毛兵那家伙不在,便宜这些新兵蛋子了!
当下便指着那个拍他马屁的士兵道:“你先上!”
“是!”那士兵在众人一片羡慕地眼神中走到操场中间,捋了捋袖子就准备为自己的下半生幸福战斗!
“啊!”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从那士兵的嘴里吐了出来,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就见那姑娘一个反手擒拿将士兵的手反锁住,众人能清晰的听到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估计这手要是不赶快找个接骨岳生,只怕就得废了!
众人脸色齐变,却听那姑娘得意地笑道:“还有谁不怕死的尽管上来,本姑娘奉陪到底!”
“我来!”又一个不怕死的士兵站了出来,看他高达八尺,体形健壮如牛,必定是力大无穷之人。他的出场立即了来了同伴们地一片喝彩,这场老婆争夺战已经开始演变成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尊严大战。这么多男人要是打不过一个女孩,这面子可就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