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请问大人,若是被大铭禁止入境的人,是否有可能,还在大铭出现?”
&esp;&esp;陈大人想了想,道:“这并非不可能,若是他改换身份,再次进入大铭,这个,是很难查出来的。”
&esp;&esp;陈大人察觉不太对,又问:“可是有什么事?”
&esp;&esp;韩青梧道:“我在京都,好像看见原先走私私盐一案的那个番邦人。”
&esp;&esp;“番邦人?”陈大人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那也是他
&esp;&esp;大铭的会试由礼部主持,是一场全国性的考试,所有在乡试中中举的学子,最终都要汇集到京都来参加会试。
&esp;&esp;会试也是考三场,每场三日,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和十五举行。
&esp;&esp;会试考试的程序和下场的规矩,基本上与乡试大体相同,不过因为会试是更高一级的考试,所以监考官的级别,也比乡试要更高一些。
&esp;&esp;会试的考场,是放在京都贡院进行,考官俱都由皇帝选派,一经宣布,立即前往贡院,不准与外界往来。
&esp;&esp;此次参加会试,韩青梧的心态很平和,已经没有了前几次的紧张。想来考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esp;&esp;虽说参加考试不再紧张,但他也丝毫没有松懈。此次是全国中举的学子们一起考试,能否像前两次那样,再夺得煊,两人远远策马而来。
&esp;&esp;待快到贡院时,便不能再骑马,两人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下人,朝着他们快步而来。
&esp;&esp;章煊后来虽然没有再找祖方毅的麻烦,但也没和他关系有多好,此时两人走在一起,韩青梧倒是觉得奇怪了。
&esp;&esp;杜惟笑着直接问道:“何时你们可以这样相携而来了?”
&esp;&esp;章煊看都没看祖方毅,他哼了一声,说:“谁和他一道?我是来看看青梧的。”
&esp;&esp;祖方毅在一旁解释,“也是巧了,在路上碰见了。”
&esp;&esp;祖方毅此次乡试也中了举人,现在也是下场来参加会试的,而章煊则根本没去考乡试,他说自己还没准备好,现在过来真的如他所说,是来看看韩青梧的。
&esp;&esp;章煊上去就擂了韩青梧一拳,“青梧,你要好好考,争取再得个煊满不在意道:“好啊,你可以忽略不计!”
&esp;&esp;祖方毅自是知道他就这样的性子,也懒得跟他说话,直接拉了韩青梧便走,还不忘跟杜惟招呼道:“杜惟我们就先进去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这天气还是挺凉的。”
&esp;&esp;“行,你们去吧,好好考,待到十七日考试结束后,我和章煊在这里等你们好消息。”
&esp;&esp;韩青梧与杜惟进入贡院后便被分开了,两人各自领了自己的铭牌找到号舍,韩青梧轻车熟路的将考试需要的物品一一摆好,静待开场。
&esp;&esp;埋首答题的时候,韩青梧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好像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是考试的最后一日了。
&esp;&esp;这日傍晚,在钟声响之前,韩青梧已经将试卷全部回答完毕,他从头到尾仔细的又检查一遍,然后把卷子都整理好,钟声刚巧响起,一切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