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愿意试药的人脸上都擦了药,其他不愿意试药的,大家没有去劝,此事等明日有效果了,他们自己都会来恳求。
楚清妍见詹鸿钧和鲍林江对此事那么上心,多说了一句,“药霜有药方和配制方法。”
詹鸿钧和鲍林江惊喜不已,立马回去找楚清芷,在征得他们师父同意后,两人拿着药方到秋千亭里研究起来。
这个时候,楚清妍的师父王锡铭来了,她也去上课了。
樊玉如和荣诗语对大白很感兴趣,兜兜转转,又回去看大白了。
二女的旁边依然围着很多村里的小孩儿,各种问题千奇百怪,把她们问得有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县衙·天牢。
葛黎华身穿捕快官服,戴着捕快独有的官帽,手里拿着佩剑,英姿飒然地走进天牢,“旭锦,犯人招供了吗?”
楚旭锦点点头,“几个小喽啰招了,还有一个头儿没有招。”
葛黎华抱住佩剑,靠在案桌边上,“他们说什么了?”
楚旭锦道,“造银票的纸需要结香树,而这种树一般是钱庄的人种在庄子里的,野外的很少,我们去抓人的那一片正好有几棵,他们是奉命去砍伐的,至于奉谁的命?送到哪里?都只有那个头头才知道。”
葛黎华清冷的眉微微蹙了蹙,“那人会不会有什么比他性命更重要的东西在对方手里?”
楚旭锦被提示,“不无这个可能,比如他家人的性命。”
葛黎华棘手紧了紧手指,“如果是这样,那要撬开他的嘴,就有点儿难了。”
这时,一个捕快跑了进来,“楚大人,有个百姓前来,说他认识犯人的头儿。”
几人急忙往外走去。
县衙一间屋子里,一个中年人略感忐忑地站在那里,要不是为了五两银子给老母看病,他也不敢来指证。
那些砍伐树木的人互相都不认识,楚旭锦便把他们的画像贴到了告示栏,让百姓认,提供线索的人,给五两银子。
一行人进入屋子,楚旭锦直截了当地道,“说吧,说清楚了,就给你银子。”
中年人听了这话,深吸口气,压下不安道,“我认识那个左脸颊有颗志的人,他叫张庆的,原本是我家邻居,三年前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能知道,张庆家一下变富裕了。”
“张庆有些游手好闲,天天做着发大财的梦,女儿被他卖了,媳妇跑了,许多人都取笑他。”
“忽然有一天,就看到张庆穿绫罗绸缎,整个人大变样。”
“然后就是经常半夜有一些陌生人去他家,一次半夜起夜我还亲眼看到过,但对方不知底细,我也就没有声张。”
“没过多久,他们家就搬走了。”
看来是有人主动找上他,楚旭锦思索片刻道,“他们家有几口人?”
中年男人老老实实道,“他们搬家的时候,有老母老父,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还有一只狗,其他没人了。”
楚旭锦点点头,“你知道张庆跟谁走得近吗?”
跟谁走得近?中年男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张庆有个酒肉朋友叫徐明,两人几乎每天在一起喝酒,其他没
看到他跟谁走得近了。”
“徐明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城西南一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