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阿迈德与炎华人打的交道多。又在我们手上吃了这么多的亏,以后再遇上一定难缠,现在他就已经给我们添这么多的麻烦,要杀掉他。好,先上船休息,等我想到好办法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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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您可不要吓我们啊。我们还等着您指挥打败炎华地公主。以后得到更多的黄金呢。”军事要塞中,一个大食人看着目光呆呆的阿迈德劝道。
“怎么能这样呢?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来没遇到过如此难打的仗。这是他们地人不够,只要有我们的一半,不,有我们的三分之一,我们这个要塞就会守不住,我们大方面的胜利是用人填出来地,以后可怎么办?”
阿迈德似乎没有听到旁边人的话,坐在软软的地毯上,眼睛没有聚焦地自语着,手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又落下,想来连翻的战败对于他地打击太大了。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想着那个炎华公主双手持弩,守在石头山上傲视群雄的样子,也是一阵阵无语,胆子小点地人已经把眼睛闭上,身体还在不停发抖。
尤其是一个从崖壁上掉落下来,被自己兄弟地尸体垫着没有摔死地人,咧个嘴要哭出来一般,双手抱肩,哆嗦着嘴有些漏风的小声说道:
“我再也不想看见那个公主了,我差一点点就死在她地弹弓下,看看,看看我脸上的伤,就是她在那么高的地方打的,两颗石子啊,再偏一点我就瞎了。”
旁边的人被他的话吸引,向他脸上看去,果然,鼻子与眼角的中间地方有一个肿块,上面青紫相间,皮也被蹭下,凝固着黑色的血迹,高出来不少的嘴上同样有个口子,那个地方的牙被打掉了。
“长老,您不能这样,长老!”终于有一个人忍受不住如此的压抑气氛,来到阿迈德面前,探出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地摇动呼唤道。
“啊?谁叫我?哦!大家都在,没事,我没事儿,我就是心疼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他们一定会见到真主的,不怕啊,他们是地方好,有险而守,是我不应该让大家去强攻,只要守在军塞里,他们永远也别想攻进来,等他们回去时就是他们的死期。”
阿迈德被摇晃醒,看看周围人关心的眼神,马上恢复到自信的样子,说着稳定军心的话,其他人这才长出口气。
阿迈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面前的人吩咐道:
“快,快去,把我们分散开的人都叫回来,不然会被他们一个个给杀掉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小二总管事根本就不是什么负责打杂的,你们看到没有?今天对着我们冲来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用手上没见过的武器,杀了我们不少兄弟啊。”
“长老,我看到了,我还看到那些人都听他的。”
依旧活着的远视眼凑到阿迈德身边肯定地说道。
“那就对了,我一直在找的人应该就是他,在苏瓦纳布米岛子的时候,他和公主应该是做给我看的,可叹我还以为能分化他们,从中得利呢,这就是炎华人说的文武双全,如此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打杂的管事?
让大家注意戒备,尤其是我们藏船的地方,有这样的人在我们要时刻小心,一个近乎于全能的小二总管事,一个可以和战士们同甘共苦且箭术奇准的公主,一群身手高出我们一截,纪律森严的军士,配上那么好的战船和装备,不可不防
不防啊!”
阿迈德分析一阵,总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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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半月当空。
驶到岛子上人的正常视野之外地绿野仙踪大船上***通明。得到了充足淡水补充的护卫们,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游走在甲板上,吃着自助餐,喝着船上带的烈酒,一个个放松着。
“小店子,轻点,再轻一点,酸疼酸疼的。明天我能好吗?我还要与我的护卫们并肩作战呢,诶呦!换一条胳膊,看来我平时练习的还是不够。”
躺在床上,第一个享受店霄用药酒按摩的大小姐‘哼哼唧唧’地说着。看那表情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享受。
林皛瑶、柳碧旋几女也都泡过澡,把划破的双手包扎好,躺在床上等待店霄的按摩,灵儿已经等不及。劳累地睡了过去,嘴上还说着梦话:
“不怕,大家都不要怕,我家相公会回来地。再坚持一会儿,让那些大食看看我炎华的女子,不比他们男人差。不怕。不怕……。”
第二日天刚刚亮。有着心事的店霄就早早起来,嘴上叼着烟斗蹬到了望台上。问旁边一个还没有换班的人:
“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放出船来搜索我们?岸上布置地如何了?”
“没有船出来,晚上的时候也未发现,这边能看到的岸上他们原来布置的人已经不见了,或许被撤回去,别处地看不到,小二哥,你在休息一会儿吧,现在没有什么事情。”
了望手举着看很远的姿势没变地回着。
“好,那你继续看,我下去到厨房转转,给大小姐她们做点鱼肉粥,昨天她们可是累坏了。”
店霄说着话不愿爬梯子,顺旁边的一条绳子直接滑下去,想着昨晚上睡觉时都惦记着打仗的众女,一脸心痛和歉然。
“小店子,你想出办法来了吗?”
中午地时候,醒过来的众女被店霄一人一口喂着粥,大小姐还在惦记大食人的事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