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懂画,但对于她的所有事物都格外重视。
李锡元仗着个高腿长抢先一步夺走那块画板,脚步后退,高高举起半成品画作,认认真真看了一眼,格外真诚的说:“我们馥珍做得很好啊!”
“笨蛋李锡元!还给我!”
“送给我吧?”李锡元独断专行道。
“哈?”沉馥珍双手叉腰,不可置信,脚边的颜料桶在刚才的争执中撒倒。
“呀你小子在说什么?”
“送给我吧?”
“这不仅是个失败品,还是个半成品。”沉馥珍强调道,卷翘的睫毛上下颤抖,虚势不已。
她当然心虚啊。
这画的主人公是李锡元的好兄弟。
更是他们偷情的罪证。
呼,好在是意识流油画。
沉馥珍悄悄松口气,将怦怦乱跳的心脏按回去。
李锡元开心大笑,“它跟你一样漂亮,送给我吧。”
沉馥珍装出一副勉勉强强的模样,摆摆手,“好吧,送你了。”
李锡元满意到眉飞色舞,“这还差不多。”
沉馥珍小声嘟囔,踢了踢脚边翻了的颜料桶,“幼稚鬼李锡元。”
“呀!你说什么呢!”李锡元瞪眼。
“说oba帅气,迷人。”
“嗯哼~”
吵嘴了几句,李锡元把画宝贝的放在一边,迈步向前手臂伸向她腰间,沉馥珍腾空而起,堂皇不已。
“脏死了,全是颜料。”
说着,抱着沉馥珍熟门熟路地下楼往她的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是洛可可风格,入目满眼的粉蓝,碎花、蕾丝、柔软的地毯堆迭,满满的少女心,四面八方挂了多副自画像。
可爱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可爱到他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