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诏眼神黯淡了一瞬,“在楼上。”
“现在方便去看看吗?”
“可以。”陵诏点点头。
几人往楼上走,木质楼梯上去,右边的第一间房,陵修推开门,陵诏走了进去,凌玉和anderson跟在后面。
入目间皆是精致至极的摆设,价值连城的瓷瓶用来插花,所有的家具都是金丝楠木,价值无法计算的名人字画,雕花大床上,透过层叠的床幔,能看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陵诏:“这就是病人,我妻子。”
凌玉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病人跟陵诏是这层关系,她点点头,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她到底是怎么昏迷的?”
陵诏在她身后道:“我不知道,因为一些原因,我跟我妻子分开过几年,后面我在一家疗养院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凌玉掀开床幔,视线上移,对上女人的脸。
“啪嗒!”凌玉手里的针包瞬间掉落在地。
“savior医生,怎么了?”陵诏脸色一变,几步上前,紧盯着她。
凌玉此刻的表情无法形容,她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脸,震惊、疑惑、难以置信……
种种复杂难辨的情绪一一出现,陵诏看着,神色警惕起来。
“savior医生?”他又重复了一遍。
“老大?”anderson也唤了她一声,一脸疑惑。
他从来没见过凌玉脸上有过这么大的表情波动,以往发生再大的事儿她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表情,今天这是怎么了?从今天到这里开始,anderson就觉得凌玉不太对劲。
凌玉从恍惚中回过神,她转过头盯着陵诏,“你的妻子,我是说,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我能问问吗?”
她的声音中几乎带着颤抖。
陵诏审视的眼神看了她半晌,才缓缓道:“我妻子,名为玉宛。”
“玉宛,玉宛。”凌玉喃喃地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又问道,“是哪个玉?”
她一脸急切,像是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