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在维护信息流稳定这件事上,所里和宇智波一族的目的是一致的。”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双方都可以合作为主,避免争端。”卡卡西放下文件看向了带土:“这对我和你来说都是好事,不是吗?”
“首都工房和御统领的意见不可能一致吧?”带土问道。
“当然,御统领恨透了你们。”卡卡西笑了几声:“所幸这个国家的运行机制良好,他们最后还是听从了首都工房的意见。”
“倒是个窗口期。”带土吹了吹手上的热可可,喝了一口:“可以趁着关系缓和,做点对双方来说有建设性的事。”
“比如,把我和你的婚期定了?”卡卡西笑着问他。
带土笑不出来,他没什么表情的放下杯子:“这种玩笑还是别随便开的好。”
卡卡西担忧看着带土:“你身体怎么样了?”
“如你所见,并无大碍。”他摊摊手。
“宇智波一族还是有办法的。”卡卡西想了想:“如果给你造成了麻烦,还是尽快取消那个契约好些,宇智波一族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他突然有种想重进洗手间给自己再灌几颗药的冲动:“没事的,不用担心我的身体。”
“其实我不想取消那个契约,毕竟那是我和带土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卡卡西温柔的看向了趴在带土脚下的小白:“那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东西。”
带土若无其事地按了按自己心脏的位置,如果面前这位不是自己的寄,他几乎都要相信这些听上去宛如救赎一般的谎言。
灵魂另一半的感知能力告诉他,卡卡西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带着任何感情。
他只是,很客套的说着一些带土喜欢听的话罢了。
就像他们最初见面那样。
回不去了,带土想,另一个自己应该彻底安心了吧?
“父亲的事情,你还恨我吗?”带土好奇的问他,他想,如果能被卡卡西恨,好像也挺不错的。
卡卡西摇了摇头。
“月之眼里发生的所有事我都记得。”他有些出神:“但是所有和带土相关的,都像是被播放了无法被翻译的影片,可以看懂,没办法理解画面里包含的情愫,爱是这样,恨也是这样,这应该就是被抽出手稿的后遗症。”
“我很抱歉。”
“这倒不用。”卡卡西笑着说:“跳出那些情愫,我很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非常理性的选择,带土做了那样的选择,我们才能像这样在月之眼外聊天。”
“不过。”卡卡西认真的盯着带土:“即使感知不到情愫,这具身体还是告诉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