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声揉了揉她的头,“比如栽赃陷害。”
“陷害我什么?”
“那就不知道了。”
容婠心头七上八下的,若说往常有人与自己相似,她恐怕还觉得亲切。
但,这个相似的人投入了平西王府,和裴御有万缕千丝的联系,这就让她不舒服了。
想着,容婠抬头看他,“王爷可知道,她今日因何见我?”
“病了?”
容婠点头间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她看的是烧伤。”
“烧伤?”
“对,她的手腕被烧伤,留下一块疤,她问我能不能祛疤。”
“呵,她既然在平西王府,那治烧伤的疤痕自然也是平西王府的人授意的。”
容婠十分认同,心头莫名的心慌,说道:“还好妾身留了个心眼,说她的伤疤没办法治。”
“便是让他们知道本王恢复七八分了又如何?”
容婠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妾身相信王爷,但是,能藏拙有什么不好的?非要明刀明枪的跟人干仗吗?”
裴瑾声抿着唇,他这些年虽然残了,但,势力从未削弱过。
否则,他拿什么来跟平西王父子争这江山权势!
可,看婠儿那么不安的模样,他只好按耐住,“好,为夫听婠儿的。”
为夫……
他如今越发的娴熟,而她听着也觉得顺耳。
她微微踮起脚尖,捧着男人的脸,“王爷的脸,疤痕又淡了许多。”
裴瑾声心有感慨。
容婠继续说道:“那你还没有让父皇、母妃知道吗?”
“暂时还未。”
两人站了许久,容婠连忙拉着他走了几步,看他神色如常,问道:“如今走路可还习惯?”
裴瑾声‘嗯’了一声,“还行。”毕竟不是第一次学走路。
他拉着她在书房里走了几圈。
直到裴瑾声额头冒汗,容婠才道:“不用固执的去坚持,妾身为你施针,你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