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原书中提及过裴瑾声身边的忠臣,所以记得镇国公府,记得谢小将军,谢宴珩。
清宁稍显尴尬,回答道:“镇国公府的谢将军,小将军都曾和王爷出征过,关系自然很好。”
容婠心中想的是,这些人脉,于她和裴瑾声很重要。
不管愿不愿意,他们的命运都与裴瑾声绑在了一起。
倒不如提前准备,力求胜利。
清宁自然不知道容婠心头想什么,只道:“这些年,王爷深居简出,唯有谢小将军、容公子常来淮南王府探望王爷。”
说完,清宁捂了嘴。
她怎么连容公子也给说了出来?
往年,她也从未这般失误过。
只怪王妃太温和,与她们这些下人也客客气气的,从未自称本宫、本王妃什么的。
与她们这些下人,也是我来我去,不经意间,她竟连这点戒备心都没了。
“患难见真情的知己,是王爷之幸。”容婠会心一笑,那容公子,应当是容尚书府中的容洵吧。
容洵不喜文,不爱武,一心求神问卜,倒在钦天监谋了一官半职。
看清宁尴尬的笑了下,知她不小心说了王爷的事情,安慰道:“我对王爷忠心天地可鉴,你不必担心。”
清宁:“……”
仰头看天,嗯,只有天花板。
要是让疏影或者简顺知晓,她脑袋不知道要不要搬家?
不知不觉间,她竟让容婠给策反了!
“还有多余的花瓶吗?给书房、梨落院也插一瓶。”容婠问清宁。
清宁颔首,“有的,奴婢这就去拿来。”
主院的小库房里,各色摆件、花瓶数不胜数。
没多会儿,清宁就拿了花瓶进来,“奴婢刚刚看到谢小将军离开了。”
容婠应了一声,“好。”
将腊梅插入花瓶,修剪一番,主仆二人就出屋,往书房那边去。
简顺早早过来迎,“王爷知道王妃等着,连忙叫奴才过来请王妃。”
容婠抱着插花,看到书房门口,裴瑾声坐在轮椅上,正恬淡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