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稚琇指指楼上,“去洗个澡,把你妈叫起来,吃过早饭就该去机场了,尽早不尽晚。”
“哎!”
。。。。。。
机场,行李托运处。
一条宽松亚麻长裤,凉拖鞋,松松垮垮宽领衬衫的曾敏,头顶墨镜,捏着一杯可乐,惬意的站在一旁。
而李乐,吭哧吭哧的把两个大箱子拎上秤。
“啊,帅哥,不好意思,超重了。”制服小姐姐甜甜的冲李乐一笑。
“我知道,补钱是吧,算算多少。”
“好的,等一下。”
“曾老师,你这是搬家还是贩货,东西忒重。你这怎么从燕京拎过来的?”李乐扭头问曾敏。
“曹鹏啊,曹鹏帮忙。”
李乐一皱眉,“合着不是您路上照顾他,是他来当小工的?”
“哎呀,用他用你一个样。”
“不过你这箱子里的炒锅榨菜擀面杖,蚊帐凉席大蒲扇是个什么鬼?”
“你猫姨让带的,她家炒菜锅坏了,就买了个,章丘的手工锻打,不沾,咋样?”
“不咋样。”李乐摇摇头,“擀面杖呢?蚊帐呢?”
“包饺子啊,蚊帐凉席夏天用啊,那边没有。”曾敏喝了口可乐,有些凉,拧着眉头。
“麻将呢?”
“那边老贵了。”
刚想说话,旁边小姐姐凑过来,说道,“这位女士是公务舱,标准是三十公斤,超了百分之四十,也就是12公斤,乘以票价再乘以1。5%。。。。。。一共是204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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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李乐一皱眉头。
“2043元。”
“这么贵?”
“没事儿,有你猫姨掏钱。你好姑娘,哪里交钱?”曾敏从李乐肩头拿下背包,翻出钱包。
“您跟我来。”
瞧着曾老师去交钱,李乐盘算着这一个铁锅得划成多少钱,心道,真折腾啊。
正琢磨着,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身看到几个人穿着基佬紫,显眼,土不拉几,胸前印着井盖儿一样校徽的圆领衫出现在面前。
“哥,曾姨呢?”曹鹏从一簇晃眼的紫色中走过来。
“啊,去交超重钱了。”
“哦,额说呢,肯定得超重,额们来时老师给上礼仪课,说过超重要补交运费,曾姨这两大箱子,肯定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