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赐梦把手伸进女孩的内裤里,摸到让她满意的粘腻,俯身在林惜耳边轻笑着羞辱,
是不是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湿成这样,天生的欠操。
声音好像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眼前一热,眼泪就掉下来,摇着头反驳,
呜,我不是
你不是?两指插进湿热的穴口,抠挖出一大股淫液,涂抹在女孩的脸上,小惜,什么时候你才能学着像下面这张嘴一样诚实呢?
呜呜呜
这举动,侮辱性的意味太重,面上好像被人甩了一鞭,林惜止不住地啜泣,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抽噎。
一直盯着下面做什么,你很介意?
知道女孩刚才不管怎么被玩,一直瞪大眼睛注意阳台外有没有人,沈赐梦明知故问。
放出粗硬的性器,磨蹭着湿润的穴口,恶意地顶弄红润的唇肉和花蒂。
小惜,看得见那边的银杏树吗?下午的时候园丁会来打理花园,总有人爱走那条林荫道,你说如果她们抬头向上看,会不会看到你呢?
林惜的脸霎时白了,沈赐梦都能隐约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有时候陈阿姨也喜欢走这边的近路,你记得她的吧?老人家承受能力差,要是吓到了,你要怎么登门道歉呢?
她记得的,沈赐梦让她记住宅子里有可能跟她接触的人的脸,以防万一。她全都好好记住了。陈阿姨慈眉善目的,过来送过李子。
林惜无言地流泪,转过头,哽咽着求她,
姐姐,我给你操,你快点射好不好?
沈赐梦咽了咽口水,压不住亢奋。每次看见林惜泪眼朦胧的样子,只会让她想更狠地欺负下去。
小惜,好乖。
安抚性地吮着女孩的唇,一手揉捏发肿的花蒂,一手轻按红得滴血的乳尖。早就勃起的性器深深地顶到底。
啊啊!呃、啊哈啊~几乎是进去的那一刻,林惜就颤抖着高潮了。
每次被后入,总能被轻而易举地操开宫颈,酸胀又舒爽。
灼热的内壁剧烈收缩着,比往常夹得更紧。
嘶放松点。沈赐梦缓了缓,才开始抽插。
故意每一次都退到仅留龟头,再整根没入,用力顶撞,只单手扣住女孩的肩膀,每次挺腰都操得她大幅摇晃。如果真被人看见,一眼就能明白俩人正在做什么。
啊、啊呃啊哈~唔嗯啊啊,好深
相当随意地操干着,时而擦过敏感处,时而狠狠撞上g点,顶到宫口附近,又痛又爽,林惜被干得吐了舌头,溢出破碎的呻吟。刚被肆虐过的乳暴露在冷空气中,随着抽插上下晃动,乳首又感觉到阵阵坠痛。穴肉被操得外翻,汁水四溢。慢慢沉浸在性爱的舒爽中,不知所以。
叫得那么大声,是想让大家都来看你被操的样子吗?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让林惜忍不住哆嗦。又被拉回现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神,羞耻不已。
沈赐梦贴着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