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面?”娄宴目光在掉落的锦段上瞟了一下,唇色似乎勾了勾,神色不明地道:“你用巴掌大的扇子?”
“我……”盛溦溦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终是羞恼:“我先绣个香囊练练手,找找感觉。”
娄宴捧起盛溦溦的脸:“孤正好缺个香囊。”
“香囊不行!”盛溦溦回的很是干脆果断,转脸见娄宴定定望着她,红着脸咬唇小声道:“我想送殿下一把扇子。”
“为何?”
“香囊太简单太常见了,绣个好看的扇面不是显得自己更有本事一些嘛。”
娄宴被她这番话逗的哭笑不得:“孤不嫌多,先送香囊,再送扇子。”
胃口真大,什么都要啊。
“多么?孤不要也行,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盛溦溦脸一红,伸手的拳头还没到娄宴胸前,就被他握住了,轻轻一扯,便被他结结实实的拉入的怀里。
两人在书房里嬉闹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太子府串门儿了,其实这也在盛溦溦预料之内,原先娄宴生了病,闭门谢客,所以才把太子府弄的冷冷清清,如今他已经恢复来往应酬,太子身份依旧,想巴结的、攀附的人自然络绎不绝。
说实话,这都半下午了,才来了第一个人,盛溦溦都觉得比她预料的还要晚了些时辰。
娄宴去前殿应酬去了,盛溦溦便将书房重新归整了一番,这才回到自己的鎏音阁,话说屋门头上的鎏音阁三个字还是娄宴题的,她起初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字迹放荡不羁,却又透着一股稳,很是好看,后来从十里口中得知是娄宴题的字,娄宴在她心中冷峻的形象,缓缓变得深邃起来。
守在屋外的银秀和金铃见到盛溦溦,立刻迎了过来。
“姑娘回来了。”金铃声音清脆,笑起来很没心没肺的样子。
金铃和银秀一个机灵一个内敛,一个活泼,一个沉稳,互补互助,倒也不错。
“姑娘,这是这个月的例银,奴婢刚领回来的。”
盛溦溦有些懵,例银?南夜国的工资?
盛溦溦有些兴奋,还有些不敢置信:“……多少?”
“月金十十两,月银二十两,此外每季还有云锦贡段2匹、妆缎3匹、倭缎3匹等布料,冬季里貂皮40张、乌拉貂皮50张,每月吃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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