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溦溦有些懵,她本想从中试探自己是怎么上了琉璃榻的,可是娄宴这模棱两口的回答,倒叫她不知所措了。
总不能直接问他,自己是怎么爬上他的榻的吧,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帕子。”
怔忡间,娄宴朝盛溦溦伸出了手,她条件反射地从凳子上拿起锦帕递了过去,感觉拿锦帕的手都有些抖了。
“殿下练了剑,可要吃点儿东西再沐浴?”
听到沐浴二字,娄宴淡漠的神情中多了丝看也看不透的深不可测:“不必。”
“哦。”
娄宴将剑往她怀里一扔,不急不慢的擦试额上的汗,尔后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往屋里走去,步伐甚是悠闲自在,反倒让盛溦溦的内心更加焦灼不安,如同热锅上的亿万只蚂蚁一样。
总觉得娄宴的态度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还不进来磨墨?”
盛溦溦见娄宴目光微有不悦,也不敢多说话,赶紧跑进屋内,先将剑挂了起来,再乖乖地去给娄宴磨墨。
见桌上摆着的果盘里,除了几片桃子没了以外,其他的水果丝毫未动,盛溦溦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问:“殿下喜欢吃桃子?”
娄宴眼皮也未抬一下:“勿试图打探孤的喜好。”
盛溦溦瞥瞥嘴,怪不得南边果园里有十来颗桃树呢,她还奇怪,一般府邸很少栽种桃树,即使有最多一两颗不得了了,太子府一栽就是十几颗,原来竟是因为娄宴喜欢吃桃子。
早膳后,娄宴没有让盛溦溦跟着:“后院碧莲池旁,有一些鱼,你且将它们放入池内。”
“放了?”盛溦溦突口而出:“殿下是要钓鱼吗?”
“不可?”
“当……当然可以啊。”放了,再钓上来,到底有什么意思啊?
盛溦溦麻利地戴着手套,赶到碧莲池边一看,哪里是一些鱼啊,足足五六大桶鱼啊,不仅有成年的大鱼,还有小鱼苗儿,一个个活蹦乱跳的,看着特喜庆。
好在碧莲池够大,要不然这么多鱼恐怕要为争地盘打架。
放完了鱼,时辰尚早,盛溦溦也没什么事做,索性找了绳子、竹杆儿、篮子往果园走去了。
桃子不仅可以生吃,还可以做桃酱、做桃酥、做桃罐头,最重要的这些都可以拿来卖,嘻嘻,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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