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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雨点儿闷声降落,这场在京城贵如油的春雨来的甚急甚躁。
雨水浇透花盆里的绿叶,不染纤尘,显得叶面愈发翠绿欲滴。
姜予漾人还被他抱着,明明这个姿势她是倨视的一方,可总感觉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里。
沈弋向后仰了仰,目光灼灼。
空气中的某种氛围仿佛随着这场雨燃的更旺了,一触即燃。
说实话,她主动说出这种话,沈弋的瞳孔地震了下,更多的说是惊喜。
锦衣玉食宠溺惯了,沈弋还没求过谁为自己做什么事儿。
可是现在,他挺想求姜予漾的,求她帮自己弄出来。
姜予漾被硌的厉害,挪了挪膝盖,根根分明的眼睫乖巧垂下。
她找补道:“不要的话,你先去洗澡,免得难受。。。。。。”
按照姜予漾既往的性子来说,沈弋知道她真的鼓足了勇气说这些话,一旦被拒绝,多少会失望。
傲娇归傲娇,舍不得看她不开心也是真的。
沈弋突然捉住了她因不安握成拳的手,温柔地揉着她的指节:“漾漾,我记得,我之前教过你。”
姜予漾一下子炸锅了:“。。。。。。”
原本觉得也不是什么很不能说的事儿,但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些诱哄与羞|耻就是能直接刺入心脏。
“我、我有点儿不太会。。。。。。”这倒是实话。
上一回这么做还是在柏悦府,她生疏又青涩,时隔一年多,“学艺不精”的情况下更别提退步多少了。
沈弋微抬下颌,一副好为人师的斯文败类模样:“我有耐心,保管教会,嗯?”
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在心里无能狂怒了会儿,一抬眸,眼神却是柔情似水的,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沈弋差点被她这个眼神要了半条命,喉结滚了滚,逸出轻声的笑:“我任你宰割。”
雨声逐渐安静下来,飘摇的细丝簌簌而下。
沈弋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手抚弄着她如云的黑发,往耳后拨动着。
不经意间乱人心曲。
怕她膝盖跪在地板上疼,他还特意拿了个抱枕垫下。
沉寂的氛围里有金属扣相碰的声音,衣料摩挲。
姜予漾被他带着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时间久了,感觉到手心有点儿疼。
他彻底撒手不管,闭气眸子,气息不稳。
沈弋一不注意,她就开始偷懒,动的跟个小乌龟似的,慢吞吞。
这样的速度无疑于凌迟般的折磨。
当然,姜予漾也不好受,鼻尖儿全是细密的汗珠,鬓边的发丝缕缕贴合着。
她不情不愿,嗔怪道:“你怎么还没好?”
“宝贝,再快点。”沈弋掀了掀唇,还是八风不动的模样,调笑着说,“否则我一晚上都要耗在你手里了。”
姜予漾:“。。。。。。”行吧,敢怒不敢言。
之后,姜予漾跪坐的腰酸背痛,更别替抬不起来的手腕了,只能机械地动着,欲哭无泪。
“哭什么?”沈弋温柔地擦拭着她微红的眼睑下肌肤,“不舒服就不要了。”
那东西还杵着,可沈弋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看样子是真的准备停了。
“不行。”姜予漾倔着性子,眼瞳睁大,率性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