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一脸警惕防备的望着他。
那神情那目光,像是无声在说:你要做什么!这是车上别乱来!
南宫斐的脸色微微一冷,按着他的头后脑勺吻了上去。
许一凡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挣脱,气得面上通红,一双因为生气而水汽十足的眼睛瞪着南宫斐。
如果目光能杀人,许一凡一定把南宫斐这家伙杀了千万次了。
南宫斐并没有马上放开。
许一凡挣扎的越厉害,他的手劲就越大,一直到许一凡不再挣扎,他这才松开了许一凡。
许一凡抿着唇,又气又怒,不过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南宫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怎么?觉得不舒服?”
被灌一嘴的口水,搁在哪个钢铁直男的身上也不会舒服。
许一凡没回答。
他只要张口就想喷这男人。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就算他这样低头了,在南宫斐眼里,他也依旧是梗着脖子一脸桀骜不驯。
南宫斐伸手,将许一凡的下巴捏住抬起,“抬头,看我。”
许一凡撩起眼皮,望着他。
目光里的怒火和不满被他全部压下去,他眼中平静无波的像是一汪被冰冻的井水,除了幽幽绝望,就是没有一点光明的黑暗。
南宫斐心头顿时起了股子莫名的怒火。
他冷着声音,问许一凡:“怎么?不愿意?”
许一凡忍无可忍,反唇相讥:“谁愿意心甘情愿当奴隶?”
南宫斐哑然,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搭理许一凡了。3
医院没一会就到了,许一凡几乎是冲着跑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