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说凶兆,一会儿说吉兆,那皇上以为,这彩虹到底是吉兆还是不详之兆?”
康熙沉默。
蓁蓁索性赌气一般的下了决断,“所以臣妾以为这依据天象来判断吉凶,并不准确。都是后人牵强附会,为了给自己揽虚名或是给对方栽赃、坏名声的,都是些苟且之举,做不得数的。您实在不该为这虚妄之言伤神。”
她似乎把面前的皮肉当成了那散步妄言的小人,气咻咻的搓磨它,不一会儿就搓红了,康熙亦觉得有些痛痒之意。
听完蓁蓁的絮叨,康熙心中已经豁然开朗,的确,以天象来判定一个人的功过并不准确。
抑郁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康熙开始注意到身体里发出的其它信号。
他很饿。
蓁蓁正尽心尽责的搓着呢,忽然间一捧水从天而降,将她浑身上下都淋湿了。
她正欲发火,康熙就一把将她拽入浴桶里,“爱妃帮朕洗了许久,颇为劳累,也该朕服侍你了。”
……
梁九功听着里头传来的动静,可算放心了,皇上既然还有兴致做那等事,那便说明之前的难关已经克服了。
不过皇上一天没进水米了,又要耗费精血,只怕身子都会被掏空,得好生补补。
于是,他吩咐人,去御膳房布置了许多大补之物。
康熙出来后,自是通体舒畅、精神焕发,唯独肚子里空空的,瞧见梁九功准备好的膳食,又想到是梁九功派人请的贵妃过来,瞧他越发顺眼,取下腰间的玉佩抛给他,“这个赏你了。”
“谢皇上赏赐。”
“下去吧。”
用完膳,康熙便要开始批折子。
他要把之前荒废的时光补回来。
蓁蓁打算告退,回去好好歇一歇,康熙叫住她,“今晚留在这吧。”
“这不妥吧?这儿可是前朝。”
康熙便叫梁九功进来收拾奏折,“朕跟你一块回观澜榭。”
到了观澜榭,康熙进了书房批奏折,叫蓁蓁陪着。
蓁蓁便拿起阵线,准备给小十和三格格做里衣。
康熙瞧着她手里的东西,便提出了要求,“朕上回去无逸斋,瞧见你给胤礽做的山羊靠背了,怎么不给朕做一个?”
蓁蓁:……
“皇上又不缺…”
“胤礽也不缺。”
“那是给胤礽的生辰礼。”
“那朕今年的生辰礼,你怎么没送?”
蓁蓁:……
“我那不是在月子中,无力操办嘛…”
“那你现在补上。”
蓁蓁可怜兮兮的摆了摆手,“臣妾好累的,能不能改日做?”
康熙放下手里的御笔,走过来抱住她,凑在她耳边暧昧的说:“可以,你改日做它,朕今日做你…”
蓁蓁惊恐的往后仰,同他拉开距离,“皇上,您现在真的越来越下流了…”
“朕还可以更下流…”
回了观澜榭,蓁蓁便换了一身素白的纱衣,肌肤若隐若现,他瞧见后就又生出一股渴望。
应当是这段日子他关心农事,旷了多日的缘故。
闹了半个多时辰,康熙抱着蓁蓁洗漱完,再度回到书案前处理政事。
蓁蓁浑身无力的躺在美人榻上,侧头看着专心批阅的康熙,感叹某人的精力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