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给云绮解绳子的动作也顿住了,面对来人,很是恭敬地行了礼,云绮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看到来人后脸上划过惶恐,忙跪下行大礼。
郎弘璃现在哪有心情管别人怎样,一个眼神竹青立马就会意地将云绮给带了出去。
小屋的门一关上,明珠就忍不住问了:“殿下,你是怎么找到这的,我……唔!”
毫无征兆的吻带着属于他的味道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在林中因风而微凉的身子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温暖。
只一个旋身,她便被他抵在了门上,温柔霸道的他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整个人笼罩,隔着几层衣裳的布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来自他的火热的温度。
而此时的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急躁和狂乱,灼热的唇瓣啃噬着她的唇和理智,那双温柔的大掌更是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无一不引起颤栗。
“殿下……嗯……”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挑开了腰间的带子伸进,隔着一层薄薄的小兜来到了胸前,一阵狂狼袭击着明珠的每一根神经,再开口,娇媚得连她自己都羞红了脸。
郎弘璃听到她的声音后僵了僵,身子往上一贴,两人紧密相接。
“殿下,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明珠红遍了脸,因他的动作连耳根都红了,因为她分明能清楚地感觉到贴着她身子的这具身体有多灼热,而某处的变化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郎弘璃低头,重新含住经他的润泽而变得娇艳的唇,而这一回,温柔得不像话。
明珠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双腿软得都在打颤了,若不是攀附着他,恐怕早就掉地上去了。
也不知这样温柔了多久,身前的这伟岸的身躯总算降下了温度,相反,沉醉的倒是娇人。
“宝儿,你好漂亮。”
将人撩得心慌腿软的人率先把人给放开了,用那略微暗哑的声音说着属于他笨拙的情话。
明珠喘着气,没好气地瞋着他,“你……你还不把手给拿出来!”
胸前左边热气不断,如果不是看不到,明珠都快以为自己头顶在冒烟了。
郎弘璃轻笑,低沉悦耳的声音从他那好看的唇间溢出,听得人面红心跳。
而他,更是坏心眼地在某处柔软上捏了捏,趁着明珠再次发话前像个做了坏事就逃跑的孩子,攸地将手伸了出来。
明珠慌乱了手将自己的衣裳紧紧裹住,咬着唇避开他那带着温度的视线。
“殿下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不是说……不是说这几日都不来的么?”
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有今晚的计划。
郎弘璃勾唇拨开了散在她耳边的发丝,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哑声道:“我想你便来找你了,青椒说你跟竹青出来了,我便循着你的味道找来,你呢?白日里可有想我?”
明珠的手顿住,微微颤抖着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耳侧贴着那宽阔的胸膛,笑得双眼弯弯。
“殿下几时学会说这般好听的话,可是从哪里学来逗姑娘开心的?”
虽往日也常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但今日的他,似乎格外地让她心动紧张。
郎弘璃难得没有因她的话而跳脚,低头垂眸看着她,开口道:“宝儿若是喜欢听,以后我便天天都说给你,好不好?”
温暖的呼吸从耳侧划过,明珠缩了缩肩,面对如此温柔的他向来是不敢去直视的,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谁知道殿下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倒是宁愿你不会说。”
话是这么说,但那勾起的唇和收紧的手却无一不彰显出她的心动。
郎弘璃也不急着辩解,吻了吻她带着清香的发,静静地搂着她,脑中尽是她被他强制侵犯,却还柔弱承受的样子,闭上眼,怎样都挥之不去。
如果说他的狼生中前二十二年有何让他心不由己的,恐怕就真的只有眼前的人了。
他为她醉为她喜,为她怒为她疼,在遇上她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有这么多的情绪这么多的感觉,二十多年,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活得好生无趣。
而他,似乎有些明白母后曾说过的那种“心动”。
他想的简单,在他看来,心动便是会为了一个人而加快自己的心跳,会为了她而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
正如现在的他一样,他爱极了她的娇媚她的温柔,爱极了她叫他“殿下”或是“弘璃”时的样子,更爱极了她心心念念都为了他的模样。
他想,他完蛋了。
早年不知是谁放出豪言说不会跟那些愚蠢的人类一样为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狂,如今,却是将那话击得粉碎。
“宝儿,你怎的就这般让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