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郝正纲,要不是国师皇叔说了不能轻易动他,他估计早就把他给打压了去。
竟然还想着把他的小珠珠许配给顾天祥那个混蛋,该死该死该死!
“太子说的是,”顾深很配合自己的学生,“想必如今这件事也已经传到民间了,虽说这样多少对不住郝将军,但若是不做任何处置,只怕也会引来百姓的非议。”
殿内的人在听闻了顾深,秦环和太子殿下的话后都纷纷相互对视点头,小声说着“有理”这样的话。
郝正纲的脸都快绷成石头了,但无奈这里是朝堂,不光有这么多人看着,上位的人也不是他能抵抗得了的,没办法只好选择默不作声。
郎宸北见状轻叹一声,似是很惋惜地说道:“说得也是,郝爱卿,太子的说法,你看如何?”
皇上都说了“说得也是”了,心里就算百般不愿,这件事也已经这么定下来了,郝正纲哪有说“不”的份,只得垂眸道:“皇上圣明。”
闻言,郎宸北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宣布将江南巡抚周方清给关押起来,郝正纲因这事暂时禁足于将军府。
当然,这里的“暂时”是没有具体时间的,如此一来郝正纲擅自定下的让明珠和顾天祥半月后完婚的事也只得往后延。
思及此,郎弘璃在心里得意一笑,而后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对郝正纲说道:“真是对不住了将军,本殿听说将军有意让府中二小姐于半月后同天祥公子完婚,此次事件怕是只得让将军府中的喜事延后了。”
郎弘璃的这话无疑是在郝正纲的心上猛击,原本心情就差到了极点的郝正纲一听这话,放于两侧的双手已经握得死紧,然而面上却还不得不装作无所谓地样子。
“丫头你知道吗?他那时的神情真的是好看得不得了,只可惜你都没看到。”
郎弘璃在下朝吃过午饭后就到了明珠苑,恰好明珠也刚吃完饭准备把剩下的鞋垫部分给做完,只是她还没有把东西拿出来,某人就翻窗户进来了,然后一说起这事,笑得跟一只狐狸似的。
“私盐的事是殿下你让人做的?”
明珠只得将鞋垫的事情暂放一边,煞有兴趣地问他。
“那是自然,”郎弘璃好生得意,拉了明珠坐到他的腿上,开始把玩她的头发,“谁让他让人打你,还想把你许配给顾天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这大兴可是他郎家先祖时期打下的江山,什么时候轮到他郝正纲来做主了,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哪根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那,天祥公子的事,也是殿下你让人放出去的?”
明珠看着他,想起今日上午在外面听到的事情,心里猜到了一二。
“才不是呢,”郎弘璃很不规矩地埋首在明珠的脖子上,伸出舌舔了舔,说道:“那是他自己要这么说的,可不管我的事。”
这种事,他才不会亲自让人动
手呢,反正他说了,放不放是他顾天祥的事,破不破坏他追人是他的事,就看他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自己的名声去换取自己的另一半了。
“不管你的事,人家天祥公子会自己将自己说成那样?”
明珠失笑,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脖子上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
“我不管,反正就不的事,”郎弘璃开始耍赖,抱着人不松手,之后捏住了明珠的左手手腕,看着手上的白色绷带不开心。
“你院里的丫头说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昨夜光顾着哄你了,都没问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你现在告诉我,如何为了我把自己弄伤的?”
昨日白日里一天不见她就把自己弄得这里是伤那里也是伤,真不知道若好一段时间不见,她会把自己弄成什么样,真是个蠢人,这么大了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一点小伤,殿下何须挂怀,”明珠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脸上隐约有了热度。
不是不告诉,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她给他做东西的事,她也想给他一个意外罢了。
“什么叫小伤,”郎弘璃不依,拿了她的手往上面吹气,然后不赞同地瞪着她,说:“你现在是我的,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弄伤自己,你这是损害圣物,你说,该当何罪?”
他都已经标记好了的,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别说别人了,就是她自己都不能随便伤害。
明珠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又羞又无奈地看了看他,然后准备下去。
郎弘璃自是不会依她,一手搂着人黏在她的胸前,闷声道:“心肝儿,你说这都多少天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我都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