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连澈心中疑云丛生,盯着南宫锦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突然脸色巨变,转身入了府门,径直往他的偏院走去。
偏院里面一片寂静,只有知了躲在树叶中,被晒得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吱吱惨叫。
帝连澈莫名有些心慌:“红杏!红杏妹妹?”
团儿正在廊檐下打瞌睡,听见他的声音急忙上前见礼道:“奴婢见过连澈公子!”
帝连澈面露狠色,将团儿从地上一把拎起。狞声道:“人呢?她人呢?”
团儿从未见他这般狰狞过,吓得连说话都都抖不利索了:“在,在屋……屋里呢!”
帝连澈也不松开她,就这么拎着她将房门一脚踹开,几近暴戾的喝道:“在哪里?啊?她去了哪里?”
房间里面,早就没了君红杏的身影。
这几日他送给她的新奇玩意儿,珠宝钗环一样不少全部都放在桌子上,那颗晶莹的东珠下压着一张素绢,上面只简单留有四个字:勿念,勿寻!
帝连澈握紧素绢。冷笑道:“勿念?勿寻?哈哈,哈哈哈……,红杏妹妹,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他将她视作最重要,最不能舍弃之人,而她却说走就走,只留下这冷冰冰的四个字,勿念,勿寻!
他想起那辆从眼前远去的马车,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沮丧将他紧紧包裹。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团儿已经被他拧断了脖子。
……
马车里面,君红杏一脸担心的问道:“金姐姐,你刚才那一下,会不会伤到锦公子呀?”
“不会!我下手知道轻重!”
金无玉说完,又有些纳闷的看向她:“咦?铜妹妹,你今儿怎么这么关心锦公子?难道你与银妹妹一样,也对锦公子动了春心?”
君红杏讪笑两声,正要否认,银无光接话说道:“对呀铜妹妹,我发现你今儿看锦公子的眼光和神情都与往日不同呢,难道你也春心荡漾,想要与锦公子长相厮守?”
君红杏连忙掩饰道:“我哪有?”
金无玉突然坐过来了一些,伸出粗短肥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呵呵逼问道:“铜妹妹,你还不好意思承认?来,快给我们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对锦公子动了春心的?昨儿晚上你可都还在取笑人家银妹妹呢!”
金无玉的突然靠近,让君红杏心里生出了些紧张。
她一面想挣开金无玉壮硕的手臂,一面勉强掩饰道:“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就是看锦公子跌下去的时候表情十分痛苦,所以我才随口问问……”
她想要挣开金无玉,可是金无玉的手臂不仅肥胖壮硕,还十分有力,她一时半会儿根本挣不开。
正是急得?尖沁汗的时候,金,银,铁三姐妹突然都住了声,用一种十分奇怪,十分复杂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她被她们看得心头发毛,弱弱问道:“怎么了?都看着我做什么?”
耳边传来金无玉一声冷哼:“你到底是谁?”
不等君红杏解释,金无玉粗壮的胳膊已经缠上了她的脖子:“说!你为什么要冒充铜无艳?”
银无光也面露凶光凑了上来:“你将我们的铜妹妹藏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杀了她?”
铁无香更是直接抽出一柄锋利的短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君红杏没想到这三姐妹这么快就发现她不是铜无艳了!
她用双手使劲掰金无玉的胳膊,吃力的说道:“我是,是君……红杏呀,快放开我!”
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