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北冥轩君的自己,是否会嫉妒。
其实不会的。
他们没见过深深可怜无助的模样,没见过深深崩溃大哭的场景。
路迟亲眼目睹过。
因为看到过,所以希望他这辈子都好好的。
被人尊敬,受人追捧。
就在路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温暖的手掌,顺着望去便对上了傅笛深那双温润的眼。
“什么北疆王不北疆王的,”傅笛深一把给路迟拽了回来,贴在他的胸口上,“现在北疆只有一个天帝,就是北冥轩君,而我——”
“是他的妻。”
傅笛深向来脸皮薄,在工作室内路迟要是随便摸他一把或者是趁人不注意亲一口,傅笛深都会赶紧躲开,又羞又臊,恨不得拧路迟大腿,让他下次注意点。
可今天倒是转了性,不仅学着电视剧里魅人的狐狸缠在路迟的腰上,还主动咬住了路迟的耳朵。
路迟喉咙一紧。
妈的,好想当昏君。
“看什么看,还不滚吗?”路迟皱着眉,把那群不远千里赶来讨好傅笛深的仙官赶走。
那群神仙看着傅笛深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又惹怒了北冥轩君,两边都不讨好,碰了一鼻子灰,立马灰溜溜地跑走了。
人一走,路迟便收起自己的那副人前凶狠冷漠的模样,一把抱住傅笛深抗在自己肩膀上。
“老婆!老婆!”
“放我下来!”傅笛深被他突然举起,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紧紧地抓住了路迟的衣服。
路迟赶紧给人放下来,抓着傅笛深的肩膀,看了两眼,没忍住笑了出来,埋在了傅笛深的胸口,狠狠地用狗鼻子吸了一口,
“行了行了,”傅笛深推开腻歪的路迟,“这次过来是干正事的,可不是来过跟你腻乎的。”
路迟亲了一口他的脸,这才放开傅笛深。
腻乎了一会儿,路迟又开始说起了正事。
这次回来,除了让傅笛深看看北疆玉楼内部有咩有什么能够帮助他恢复记忆的物件之外,还有一件事也至关重要,就是让傅笛深恢复当初那个能够号令幽冥士兵的能力。
如今天界形势不容乐观,西王母青帝都已经得罪完了,桑钰这个墙头草根本靠不住,星霜帝君又一切以天界稳定为准,亦正亦邪,难以看穿,而魔界又有花满坞在蠢蠢欲动,背地里那个魔尊花迭还不知去处。
所有一切问题纠结缠绕的核心,就是傅笛深。
此刻如果傅笛深能够自由操控那号令千军万马的法术,哪怕出了什么事,也能够抵挡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