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图的提醒,让她不得不布下一个局,然而她不曾想到的是,因为这个局,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人生果然总是存在着无穷的变数,参不透,摸不清。
夜晚的时候,裴澧夜送了一个姑娘过来,身段与她相似,容颜差些,脸上竟有一块胎记。
宛若卿叹口气,看起来,他心中还是有气,却终究还是懂了她的心思。
“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吗?”宛若卿看着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窑子里出来的人,这幅尊容,哪个客人敢要呢?
“是来伺候男人的。”那姑娘点头,声音倒是不算难听。
“可有人跟你说过条件?”
那姑娘点头:“已经说了!”
“那就好。”宛若卿叹口气,你先换了我的衣服,待会我教你怎么做。
那姑娘似乎毫无异义,只是默默等着。
宛若卿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是处子?”
那姑娘脸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点点头:“是!”
这个裴澧夜,不是让他找个妓。女吗,怎么找了个清官给她?
宛若卿有些不解了:“你愿意伺候男人?”
那姑娘道:“反正我这模样也是嫁不出去,若是能给家里人赚上一笔钱,让爹娘弟弟一辈子吃穿不愁,也是值得的。”
原来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样也好,银货两讫,两不亏欠。
宛若卿点点头,她原本也不是善男信女,既然说好了价钱,不管交换的是什么,只要当事人觉得值得便可以了。
锦绣找来了两件衣服让那女子换了,今日鹦哥在门口当班,宛若卿想要试试她的能耐,毕竟只有一个锦绣,有时候用起来不方便。
景言虽然是“公公”,毕竟不是真的,有时候,女人办事比男人要方便得多。
正文 这是一条不归路
滂沱大雨在夜间终于如期而至,宛若卿让裴澧夜找来的女子穿上了斗篷,提着灯笼绕过回廊,往太子卧室而去。
今日难得暴雨,听说他并未出去寻花问柳。
消息的提供者是赫连图,所以可信度应该是百分百。
宛若卿换了纱质的春装,与那女子一样的打扮,到了太子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
赫连拓此刻正在屋内闷得发慌,听到敲门声赶紧来应,却见到是宛若卿,不由楞了一下:“怎么是你?”
宛若卿笑道:“妾身有伤之时,承蒙太子抬爱来探望,如今我身上已经大好了,听闻太子今日在房内并未出去,便特地去厨房做了几道小菜,回报太子。”
如今宛若卿经过几日修养,脸色红润,娇柔之态重现,加上她精心装扮,观之有种顾盼神飞之感,惹得赫连拓连连应承,竟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哦,你……你请进吧!”
宛若卿转头对身后的女子道:“锦绣,你在外面候着吧!”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便提了食盒进了房内。
面对宛若卿忽然而来的示好,赫连拓显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边忽然到来的女子已经摆好了碗筷,转身对他笑道:“太子不比拘谨,不过是家常便饭,将来我们是夫妻,经常要一起吃饭的,今日就当是提前预演了。”
说话间,抬眸看了一眼赫连拓,将“天狐媚笑”提到五成,赫连拓只觉得心神一荡,神思都被她牵引了一般,只会傻呵呵地道:“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见他已受控制,宛若卿越发笑得妩媚,倒上两杯酒,递上去:“太子殿下请喝酒,这是妾身特地托人去外面买的,用大漠产的葡萄酿的酒,殿下试试看。”靓。靚。女。生。小说
一边说着,宛若卿的手,一边在杯子口划了一个符号,才递了过去。
早年她吃任务之前,机缘巧合碰到一个自从叫恬恬【悍妻3】的少女,说是东方幻术传人,在她家呆了两天,她便教了宛若卿两个入门的幻术,一是隐遁,一是幻象之术。
所谓幻象之术,便是要对方将任意一个物件,认作是施术人所想让他认为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