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雁自知理亏,依旧梗着脖子道:“他给我们养自然是按照我们的养法。”
“所以您对他的那些伤害还是凌-辱谩骂我们一概不过问,也不归我们管。”
明明是事实却被人赤-裸裸地搬上台面明着讲自然是有失脸面,“哼,你以为你们慕家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您现在做的就是好好养伤,顺便提醒你一句,请不要再把他拎出来了,慕家打算把他领回来了。”
“放屁,老娘给你们养了十几年你们说领回去就领回去?”姜雁最害怕得是她的一个一个套牢的谎言分崩离析,她的那些名利一定会付诸东流的,她那么努力才站在名利的舞台,一个谎言的破解就能把她推到。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您也无权干涉。”
“我是他舅妈!”
“慕先生是他父亲。”
姜雁无话可说,只能愤恨地看着这个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去。
季延清一路被池野牵着,来到了姜雁的病房外,林秘书刚好从里面出来,很有眼力见的朝他们颔首,便不慌不忙地离开了。
“真的不用我陪你进去?”
季延清抬头,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眼睛微弯,假装轻松地摇摇头,“我自己去。”
“好,我在这里等乖乖。”
季延清用力地点点头。
这样就很好,他知道池先生在外面就能给他无限地勇气。
加油,季延清,你可以的。
“扣扣扣。”他紧张地手心都出汗,还是礼貌地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又怎么了!”姜雁烦躁地扭头。
季延清咽了咽唾沫,还是有些胆怯,“舅妈,是我。”
“季延清!”姜雁的那双愤恨地眼睛仿佛找到了希望,她立即眼泪婆娑。
季延清哪里看到过那个雷厉风行地女人如此落魄,一时间不知所措,还是走过去给她递纸巾擦眼泪。
“季延清,只有你能救舅妈了!”姜雁不顾三七二十一就钳着他的手腕,那锋利的指甲都陷入他的肉里。
他疼得眉头微皱,无法挣脱。
“舅妈,我、”
“季延清,你不能见死不救,你舅舅,你舅舅现在已经在蹲大牢了,我呢,你是不是也要把我送进去才肯罢休?”
“我没有。”季延清摇头。
“我知道你恨舅妈,但是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你不能那么绝情!只要你出来指证这一切都是季岩苍干的,舅妈的慈善机构不能垮,你明白吗!”
“痛。”季延清被他的指甲掐出了血丝,白皙的皮肤多了星星点点。
季延清没想到姜雁竟然是为了她自己,那不是她的丈夫吗?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或许一直以来她都是很残忍的,她的世界里永远只有她自己。
“那些孩子是自愿的,我给钱给他们,其它事情与我无关啊,季延清,你明白吗,你明白的对不对?”
“不,你利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