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去市里不比去镇上,还不知道几天能返回,必须做好充分准备。
他找出父亲留下的一部诺基亚黑屏手机,揣在口袋里,又找出上学时用的一个土黄色帆布包,把那瓶子丹药放进里面,再装上几个干馒头和一瓶水。
最后想找几件换洗的夏天衣服装上,却发现他唯一的一件衬衫昨天给李芳芳披在了身上。
昨晚他闯了大祸,火烧屁股般逃跑,也没来得及拿回来。
“禽兽!”
杨小钱想起昨晚他“一棍子”将人家李芳芳抽翻在地,饶是修炼了绝顶神功,淡定自如,也不禁满脸通红,内心狠狠逼视起了自己。
他低头看了眼小弟的部位,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昨晚被撑破的裤子还没缝。
如果就这样露着裤裆出去非被当成暴露狂给抓起来不可!
他立刻找出针线把裤裆牢牢缝住,为了防止小弟造反,再把裤裆撑破,他在裤裆里面缝上了一块厚厚的帆布,这样也不用担心撑破了。
他把衬衫给了李芳芳,如今上身只剩下一件贴身背心,想去她家里拿回来,可闯了那么大的祸,根本不好意思去了。
他背起帆布包,走出屋门,去院子里推着二八大杠,打开大门,正要出发。
这时李芳芳手里拿着一件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正巧过来给他送衣服。
两人碰了个对面,大眼瞪小眼。
李芳芳的下巴已无大碍,不过还隐隐有些红肿,水吟吟的秋眸中有幽怨有恼怒,还有一抹羞涩。
“芳……芳婶。”
杨小钱有种骑上二八大杠逃跑的冲动,但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家李芳芳,闯了祸就要面对,硬着头皮住了脚步,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讪讪笑着,等着挨揍。
“杨……杨小钱,给……给你衣服!”
出乎杨小钱的预料,李芳芳并没有打骂他,俏脸一红,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把衣服给了他。
她来到时候本来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小流氓的,这小流氓太不是东西了,这居然用那恶心的东西打肿了她的下巴!
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可一近距离接触杨小钱,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男性阳刚气息,她不争气的心神荡漾起来,满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小子简直就不是人啊,那东西还是肉长得吗?简直就是一根铁棍啊!俺那死鬼男人虽然叫杨铁棍,可也是肉长得啊!”
“将来谁要是做了这小子的女人,还不被他折腾死!”
“不过,被他折腾的感觉一定很刺激!”
“呸!李芳芳,你麻痹想男人想疯了吗?你真应该去屎了!你不止是淫。荡,你简直就是变态呀!”
……
李芳芳脑洞大开,又开始疯狂想象了。
“杨小钱,今天你必须给俺一个交代!刚才你家的色狗把俺家的旺财(母狗)强爆了!俺那旺财现在都爬不起来了!你说怎么办吧!”
就在杨小钱和李芳芳在家门口尴尬对峙时,村里的木匠杨大锤突然出现,指着杨小钱大吼道。
“有这等事?大锤叔,你别着急,慢慢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杨小钱一愣,转头望着身旁一条五十多岁,满脸胡茬子的黑脸汉子,心平气和道。
“他奶奶的,你家那条那色狗真是条淫。棍啊,大清早的就跑进俺家,活活把俺那条旺财强爆了……”
杨大锤脾气暴躁,吵架一般大声向杨小钱讲述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