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忙之中放开她的唇又去衔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又想咬你下边了。”
段之愿只觉得大脑空白,接收到他给的信息却不知道该给什么回复,短暂的丧失了表达能力一般。
“上次什么感觉?”张昱树轻舐她的耳垂:“就咬了那一次,今晚再给我吃一下,好不好?”
段之愿推他,胸膛坚硬似铁,一条手臂就能轻而易举将她揽在怀里,只要他想,她连头都抬不起来。
只得把额头抵在他胸膛,点头:“都,都听你的……”
声音又软又好欺负,纤细的嗓子像是含了一块蜜糖。
终于脱离他的束缚,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带着得逞的嘲讽感。
段之愿刚缕下头发上的静电,吴真就从厨房里走出来:“愿愿啊,你喜欢吃糖醋排骨,还是红烧的呀?”
“都,都可以,按您的口味做就好。”段之愿说:“我不挑食的。”
“这孩子真好!”吴真说:“那阿姨给你们做红烧的了,我的红烧排骨做的最好吃了,你尝尝阿姨的手艺。”
饭桌上,杜宇康问了几句段之愿学习上的问题,后又问她能不能帮自己的女儿补习英语。
段之愿自然点头,当场就加了远在寄宿学校琪琪的微信。
杜宇康又问张昱树:“你爸的后事处理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杜宇康:“你爸给你留了不少钱吧?”
话音刚落,吴真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杜宇康的话就此止住。
张昱树拿筷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吴真又起身给他夹菜,说:“你杜叔叔是怕你没有钱花,要是没钱的话就跟妈妈说。”
张昱树垂眸盯着饭碗,没吭声。
这顿饭吃了没一会儿,钱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要找他出去喝酒。
张昱树本来也食之乏味,问清楚地址后告诉他等一会儿就到。
吴真忙放下筷子:“怎么了儿子,又要走啊?”
“嗯,钱震找我有点事。”说完招呼段之愿:“走。”
“那你们吃完了饭再出去啊。”
“不用。”
吴真将人送到门口,还握着段之愿的手:“你们早点回来,愿愿你也跟着一起回来,阿姨还想跟你聊聊天。”
“好的阿姨,那我们就先走了。”
段之愿匆匆忙忙,气都没喘匀就挽着张昱树的手臂上了车。
午后斜阳伴随着微风拂面,打在他侧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段之愿跟他说:“你不要太敏感了,或许人家只是关心你一下。”
“就算是他惦记你的钱,可你也不傻,他怎么敢的呀。”
“我经常和你说的,气大伤身,你要学着心态平和一些,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