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在前柜台办理了入驻手续,住进了013房间。
他记住此次来A市的目的是寻找去探视香草,对于别的事情没有多少闲暇时间去想,去猜测,去琢磨。
就在钟奎进驻旅馆时,在另一个地方,就是那肮脏的下水道处,在演绎着另一件诡异的组合。
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躺卧在一张冰冷的石桌上,说是石桌,其实就是水泥墩子。
在石桌桌子的旁边,蹲着那位鬼蜮来的邪灵。邪灵捧起她的头,嘴对嘴的呼一口气,输入一口绿茵茵气息进入她的口里。
邪灵势在必得想要把这具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残缺尸体脱变,他要把她据为己有,成为他终生的鬼奴。
邪灵没有名字,他希望凭这双邪恶只手塑造一具崭新的生命,又希望这具崭新的生命成为他的一份子。
一口气息输入尸体的口里,这方法只能给于她一会儿的生命,但已足以能够让他继续进行脱变计划。
轻轻的放下她的头,退隐到一边去,安静的观察,她的动静。
眼睛下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她终于醒过来了。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无意识地四望,呀然一惊,目光正定在自己的身体上。
邪灵闭眼冷冷的窥视着她,等到嚎叫声音停止之后,他才从阴暗角落处走了出来。他知道这里是整座城市最肮脏,对于如此低级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和怀疑,就更加不会有人听得到她的嚎叫声。
事实上,她已经不会感受到疼痛,她的整个神经系统已经瘫痪,只视、听、声三觉活了过来。现在她害怕,尖叫、只是视、听、声习惯产生的恐惧,并非是出自疼痛。
凄惨惊恐之极的叫声在数小时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邪灵下定决心然后睁开眼睛靠近了她,俯瞰的距离,很清晰的看得懂,她眸光中闪烁的绝望和无助。
“喜欢死亡和恐惧的滋味吗?”
她骇然望过头来,看着眼前这张比之更加丑陋的面孔。颤声道:“你是谁?”
“呼……先别问我是谁!你只告诉我还想继续活下去吗?”
“你是谁?”机械的问话,明知道问出来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她就是改变不了的执怮。
“一个死人不要太好奇。”邪灵鬼魅一笑道。
听到这句无情冷冰冰的话,悲哀的叹息一声“我死了么?”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她的鼻与口一起剧烈的呼吸起来,显示出她的恐惧。
邪灵残忍的盯着她,伸出那双丑恶无比的手,从下到上挨个摸索着,直到摸至她的那张死人脸。
“原来这是一具美丽的酮体,充满青春、活力、成熟、娇嫩、诱人。记得么,它曾经是你的,让你享受到只有人类才能得到的酸甜苦辣麻那种生活的味道。”
可从今天以后,你将是我的。说着话,邪灵一把扯断横插在胸口上那只臂骨,仍在她的身边。她惊惧的睁大眼睛,不能动弹的任由他摆弄……
文根在医院里,得到及时的治疗,可医生扔了一句话给他的父母。
“病人的伤,从目前来看,没有感染的象征,但是却并不表示没有别的状况出现。现今流行一种奇怪的病,狂犬病。狂犬病的潜伏期有短,有长。短的时间在一个礼拜之后不等,潜伏期长的时间大概在1——20年。因为各种条件有限,狂犬病疫苗还没有研发出来,所以你们家属多注意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