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下定决心,他不再迟疑的走出大门,直接朝她上班的义工队前去。
ˉ ˉ ˉ ˉ ˉ“有人找谈群美?”詹彩云好奇的挑高了眉头,“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知道,慧娴说的。她才坐完月子回来工作第一天,所以不知道群美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到以工队来了。我告诉她……”
“那个要找谈群美的人现在在哪?”詹彩云倏然打断对方的话。
“在外头吧,慧娴听了我说群美已不……”
没将话听完,詹彩云已迫不及待的向外冲去,她实在太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来找谈群美,会不会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小跑步来到大门前,她拦截到正打算推门而出的同事许慧娴。
“听说有人要找谈群美,在哪?”
“那儿。”许慧娴指这门外站在梁柱边背对着她们的男子,“听说群美已经有半个月没来了,我正要去告诉他。”
“我去跟他说。”詹彩云意外热心的道。
许慧娴先是一呆,随即立刻想到,“对了,你家和群美家好像是世交吧,你应该知道群美美来的原因。”她忖度的说。“那么就麻烦你了。”
“交给我吧。”
带着好奇推门而出,詹彩云丝毫不浪费时间的扬声叫道:“先生,听说你要找谈群美,你……”
闻言,梁列数然转身,只见詹彩云在见到他时,吓得赫然止步,同时噤了声,瞠目结舌的瞪着他,然后厌恶的往后退。
拿来这么一个恶心吓人的流浪汉呀?!
“谈群美在吗?”未理会她眼中的厌恶,梁列不卑不亢的问。
她没有回答,一心只想快点进门,好隔离又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恶臭。
天啊,人家说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她今天总算了解了,他干什么这么好奇?
今天回去她非洗个十次澡不可,这恶心!
“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谈群美在哪里。”见她转身要走,梁列毫不犹豫的追上前问。
“天啊,好臭!你别靠我那么近,走开,离我远一点!”詹彩云忍不住尖叫,急遽的推力他至少五公尺。
“麻烦你告诉我谈群美在哪儿。”他面无表情的说。
“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你走开,别挡了我的路。”她作呕的吼叫。
“她不是在这里工作吗?”
“早在半个多月前她就没来了,你走开行不行?你很臭、很恶心知不知道?我都快吐了,呕——”
半个多月前就没来了……
“为什么?”他怔然的冲口问。
“她未婚怀孕哪还有脸出来见人?我还听说呀,她死都不肯说出孩子的爸爸是谁,也不肯去堕胎,气得她爸妈差点没将她打死。据说她现在下落不明,她爸妈更气的要与她断绝关系。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儿,早一巴掌把她打死了,真是家门不幸,丢脸死了。”为了能赶快摆脱眼前这个恶心的流浪汉,詹彩云一古脑的将所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了。
听完她的话,梁列整个人都呆了。
ˉ ˉ ˉ ˉ ˉ为了寻找谈群美,梁列终于主动将好几个月未清洗的身子清洗干净,因为顶着流浪汉的外貌,想寻人简直是寸步难行,所以他只好恢复正常。
用金融卡提出一些谈群美汇入他户头的钱,他打理好门面,开始四处寻找她。
第一天,他回到义工队试着打探更多的消息,但除了她未婚怀孕与已有半个月没到义工队这两件事外,什么也探听不到。
第二天,他来到上回遇见她的妇产科,利用大笔钱走后门的弄来她的基本资料,并找到她家,但是连续三天,除了打听到更多令他更心冷的消息外,依然不知道她在哪。
佣人甲说小姐很可怜,先生太太时常动手打她,那天小姐坚持不肯堕胎,先生太太出手更是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