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盯着她红润的唇,慢慢凑过去。呼吸交错,似碰未碰,忍了忍,改成去亲傅容的脸。
傅容有些意外,不过这样更好。
只是,当傅容发现徐晋与其说是亲她脸不如说是狗舔时,莫名慌了,“够了,你……”
“浓浓脸上涂了什么粉?”徐晋喘着气抬起头,一手紧搂她腰不让她逃,盯着她眼睛问。
傅容强自辩解:“我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那你这边脸怎么比这边的白?差点被你糊弄过去,幸好味道还不错。”徐晋温柔地嘲讽,指腹在她没被亲的右脸上轻轻摩挲,渐渐露出原本的红润脸色,“竟然装病骗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谎言被当面拆穿,傅容脸想不红都难,顾不得反思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低头诉委屈:“你以为我想骗你?还不是王爷每次过来都不守规矩?我没有王爷力气大,为了让王爷守礼,只能出此下策。”
“你就笃定我会因你身体不适就离去?”徐晋没问她怎么猜到他会来,倒是奇怪她的底气。
傅容咬咬唇,抬眼看他,马上又别开,“我想,我想试探试探王爷,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结果呢?”她娇滴滴,徐晋再也忍不住,翻身压到她身上,一手撑床,一手捧着她脸。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傅容心生警惕,恐惧又哀求地望着头顶的男人:“王爷太聪明,我没有试出来,只是王爷现在这样,是打算彻底不顾我的声誉了吗?”
她美眸里漾起水光,眼泪仿佛随时会落,徐晋低头去亲,叹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浓浓不用多余试探,反而你该相信我,我说婚前不碰你,就绝对不会碰。这个碰,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可现在这样我也不喜欢,王爷既然喜欢我,就该时时守礼。”傅容闭眼讲道理。
徐晋笑了,食指在她嘴角摩挲,“你出门在外有时候都忘了守大家闺秀该守的礼,随心所欲,怎么现在反而用十足君子那一套要求我了?浓浓,书上的道理是死的,咱们注定是夫妻,有些事情不必那么计较。再说,我也不是每次来都这样,今天不是有喜事吗?你说是不是?”
男人能言善辩不输于她,傅容竟一时想不到如何反驳,等她准备开口时,嘴已经被人堵住了。
四唇紧贴,像是落入水中,只有跟他抢才能呼吸,可抢来抢去,力气都被他吸走,顺便唤醒沉睡在身体深处的记忆。与他痴缠的一幕幕浮现于脑海,如饥饿之人遇到放了毒的美餐,想要又不能要。混沌中现实与回忆交错难辨,理智与欲。望此消彼长反反复复,傅容开始恨自己,为何不能像控制心那样控制身体,又恨徐晋霸道娴熟……
“你……”
现在轮到徐晋求她了,探入她睡衣的手暂且停住,他一下下轻碰小姑娘嘴唇,声音沙哑温柔,仿佛只要她随了他,他什么都愿意听她的,“浓浓别怕,就碰一下,往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浓浓……”
说完了,怕她拒绝,重新堵住她嘴深吻,手则突破那并不算紧的护胸小衣。
她身子一颤。
他心头颤动。
跟记忆里的相差甚远,却也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娇娇小小更惹人垂怜。
两辈子都不曾试过两处同时采,徐晋情不自禁流连下去。她无法说话,身子摇摆抗拒,他随着她的动作轻蹭,她察觉到危险,聪明地停住不动。徐晋有些失望,指腹本能地按在她最娇的地方,她瞬间绷紧。这般动人的回应,徐晋再难压抑心中火。热,手继续欺负她,脑袋也凑了下去,隔着夏日薄衣品尝。
傅容扬起了头。
红唇紧咬,双手抓他头发想逼他走,他却不怕疼般,连续不停……
纱帐里终于平静下来时,傅容睡衣湿了大半。
她背对徐晋而躺,也不盖被子,任徐晋如何赔罪都不理他。
徐晋知道自己这次怕是彻底惹怒了她,说实话,他不后悔,只是怕她这样毫无生机的样子。
“浓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徐晋替她盖好被子,俯身过去哄。
傅容无动于衷。
徐晋身上本就有汗,一着急更多了,各种好话说尽,终于想到一个,忙道:“浓浓,这次参选侍卫选拔的人我都查过,凭你哥哥跟梁通的本事,前三甲没问题。我已经安排好了,调你哥哥进金吾卫,派梁通去中军都督府,都是从七品。你别嫌官小,这次选人统共就四个从七品的位子,其他都是普通侍卫小卒。”
傅容心中一动。
上辈子哥哥跟梁通一开始进的都是府军卫。府军卫跟金吾卫同属皇上的亲军京卫,却没有金吾卫的侍卫在皇上跟前露面的机会多。现在这种安排,比那时强了不知多少。
可她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