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殿下。&rdo;
马小婉行礼,见良王皱眉站在门口不进来,倒是很识趣的让屋里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她听说过良王不喜人伺候。
等那些丫鬟们应声而动,魏漓总算移开步子,去到桌边自顾坐下。
屋里很快只剩下两人,叫过来的喜婆在周进的示意下进门,撩帘一看那两个早就换了衣服的新人,招牌式的笑容凝滞,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这交杯酒跟喜庆话还没说呢,王爷跟王妃咱回事,已经沐浴更衣了!
就这么急不可耐?
此时,周进也伸进半个脑袋,见这情景挥手让喜婆下去了。
看来,新王妃真不是个简单人。
门帘掩下,屋内又只剩下一左一右的两人。
魏漓不言,马小婉却做不到,笑了笑主动开口。
&ldo;殿下,臣妾自京中到此,路上不小心惹了风寒,现下还未痊愈,顶着那套喜服头冠实在是累了,以为殿下不来,就……。还请殿下不要介意。&rdo;
她解释着,魏漓笑了笑,&ldo;无防,本王,也不想,麻烦。&rdo;
心照不宣的两人,看着对方,彼此心中都想冷笑。
&ldo;殿下,可要安置?&rdo;
马小婉面容含羞,垂着头端起一副新媳妇的样儿。
这女人还挺稳的,魏漓起身,去到床榻边灭了那两支红烛道,&ldo;我听说,你手上,有密令。&rdo;
&ldo;密令?&rdo;
马小婉有些疑惑,很快又笑道,&ldo;殿下是说出发前父亲为我向皇上求来的那张令牌?&rdo;
没想到这么快就给良王知道了,既然如此,她就直接承认了吧,省得打太极。
原来是令牌,魏漓凤眼微眯,&ldo;爱妃,此举,何意?&rdo;
用幸苦得来的情报换回四万兵将,赶情还不一定听他指挥。
&ldo;殿下,此事实性无奈。小婉千里迢迢到此,无亲无故,父亲心系,便求了那令牌,只想保我一方安稳。&rdo;
女人蹙眉伤秋,说得真切。
魏漓又想笑了,连着灭了几盏烛灯,问她,&ldo;如此,说来,他是怕,本王,亏待你?&rdo;
&ldo;殿下,父亲并无此意,只是想让我有一个依仗。&rdo;
马小婉起身,面含柔光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ldo;实不相瞒,巨妾已经爱慕殿下多时,只要我俩琴瑟和鸣,那令牌自然是毫无用处的。&rdo;
她说着开始向魏漓靠近。
每次碰上这些主动凑过来的女人,魏漓只会避如蛇蝎。
他快速抽出锦帕,捂住口鼻一副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