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武冷笑道:“不但要搞下马威,还要搞空城计、封门计吗?小小把戏,岂能阻我。
赵队长,去资料室拿影圭,现在开始录影。鲁明派人去拿金钢钻、大铁锤,不信这小小钢门就能阻我?”
鲁明有些迟疑阻止道:“请大人慎重;财务重地,无请莫入,暴力破解,需为特急,大楚律法,可是重罪。
要看帐目报表,也不在这一时,他们只是请假暂时无法联络而已,我想他们明天一定能回来的。专务大人何不稍等一半天呢?”
盯了鲁明一眼,柳武冷冷说道:“那又如何?吾乃灵仆寺最高主官,一切自有本官负责。你即不愿出手,那就给本专务靠边站着,再敢多言,即刻停职。魏勇,你去给我拿钻锤破开了它。”
魏勇刚刚出去,就见国兽院所派的督察组长费允带着手下走了进来,嘿嘿一笑说道:“柳大人好大官威,一个副主事所撤就要撤啊。账务重地,那是说砸就砸得了吗?不知这是有违大楚律法的重罪吗?敢问专务,可有何等特急事务,要立刻进入财务室呢?做为上派督察,我费允可有监督过问之权力对吧,柳大人?”
“呵呵,上派督察?”柳武再次冷笑:“那本官就告诉你,我已接人实名举报,那些所谓请假者,不是请假,而是犯下贪污大罪,害怕事发,借假逃跑。
我严重怀疑,他们不仅仅是潜逃,更有可能销毁重要财务机要,为查验机要安全,确定举报事实,本官必须即刻入内查看,这算不算是特急事务?”
说着,将传音圭打开,一件光影形成的举报信出现在众人面前,上书:“灵仆寺柳大人:我乃御兽山庄曹如风,现实名举报,灵仆寺有数名财务及其它人员,昨晚在一处酒楼密商潜逃,被我手下人员偶闻后刚才来报,虽未能确认,但建议大人立刻查看机要资料安全状况,特此实名通报。”
看过举报,费允依旧驳道:“此封举报不可轻信。御兽山庄因三年前失去供货资格,怀恨在心,这是挑拨离间无事生非,未经天牢执法核实,如何确认?
再则,左晚你柳大人与其在私宅密会,是否阴谋设计,可也要好好查查。我这就向天牢都监大人和国兽司举报你无据轻信、蛮横霸道之行为,所犯律条要定何罪,大人可要想得明白!”
柳武嘿然冷笑:“随你便吧,这是你的职责。
但不要忘记,即有实名举报,相关人员又失联无踪,做为任一主官,首要职责就是要确认核心机要的安全,查验证据确认事实,否则那就是严重失职,此点常识你费大组长不会不知吧?
本官即言要负全责,若吾轻信举报、无端怀疑下属,所犯何律该定何罪本官自会承当。
曹如风有名有姓、有地有属,他若举报不实,也自有律法处置。
可费大组长再三阻挠,是何用意?莫非你与他们所犯之罪有关联?还是要阻挠吾紧急处置公务、核实实事?
若是因你阻挠,让罪犯逃脱,你将受何律法制裁,想必你也心知吧?
还有,既然你费允已到现场,那就应在现场监督,你这是要到哪去?莫非要私联逃犯、通风报信?”
大帽子一顶顶扣在费允头上,在柳武疾言厉色下,不但让他脸色苍白,也无语惶然,即便旁边的鲁明、韩守仁也是浑身发颤,被柳武的强悍惊吓不已。
他们实在没想到,刚到半天的柳武敢这么肆无忌惮、强势悍行;
可人家说的都在律法之内,并负全责,这要他们如何阻挠?
何况刚才费允也确实联系过,丁凯只回了几句话:“没事,先让他折腾去吧,又能奈何?想要砸财务铁门,让他砸去,那有我亲下的一级封禁,没有一级腰牌解禁,是那么容易砸开的吗?”。
虽然丁凯他能联系上,但他能明说吗?加上其它人实在联系不上,这不是即确认了举报事实,也说明人家要跑却将他们闪下顶包吗?
此刻,档案员方小茹早已手持录影灵仪将众人影像话语录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