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拉安娜不在吗?”
“你在说什么呀……”她们三个人笑着说,春风拂面,光影朦胧,“我们已经死了呀!!!”
转眼之间,眼前的三个人就变成了礼物盒山上的刺身和西瓜,宛若巧克力喷泉一般源源不断——
“来嘛,来嘛,来加入嘛……”刺身说道,“来嘛,来嘛!!!”
“你不是她……!”
“来嘛,来嘛……我们最好了……”八爪鱼般的触手从上面伸出,逐渐包裹住人的身体。
“不要!!”
“什么不要?德尔加卡纳,不明白。德尔加卡纳,也想,让塞里何尝尝西瓜!!”
“还记得吗?”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响起,“3539,3526,3513,3500,3487,3474,3461,3448,3435,34223409,339633833370,33573344333133183305……”
“啊啊啊,记得,记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全部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没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没人活着没人活着没人活着没人活着只有我一个人全都没了都怪我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就是这样的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切重归平静。新月的月夜向来是寂静的,静谧又深邃,包容一切,无论黑白。
“啊……哈……哈……”
四下,并无任何一个人。烧焦的草坪,被拦腰折断的树木,残缺不全的树枝和草叶,走向完全错误的河流,满地的冰晶,一片狼藉。要是在人流聚集地失控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不会错,这一切只可能是刚才自己失控时干的。
捂住嘴巴,但无法控制反胃,污秽物混着大量的血一并倒了出来,拦都拦不住,全顺着自己的手指缝隙渗了出来,干脆不拦了,不过意识也逐渐清醒;神经高度紧张已经控制不住了,和内心的斗争漫无意义,是做的太过火了吗……40对2700,其实某种意义上也还没那么过火吧。
他拉开衣服看向自己的腹部。血娟娟地流着,白衣几乎全被染红。肝硬化总还是比没有肝好。
“……先离开这里再想方法……”他像往常一样叹了口气,抹了把嘴边的血后捂着腹部一步一步地向其他地方走去。头疼……先去……一个不太可能有人来的地方……不能让人……看到……不能……
“然后呢~那人就被狗追上树了!”
“听上去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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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对吧,被狗追上树了这种事情,还掉了一只鞋!然后那家伙还嘴犟,说他不是被狗追上树的,而是为了练习爬树!”
“听上去更有意思了。”
“毕竟他先把拔了那狗的尾巴嘛,有错在先,也没办法。余就袖手在那边看着他在那边疯狂的上上下下——此刻不补刀,更待何时?”
“那老板怎么补刀的呢?”
“哦,你原来在学习爬树啊,那我就先不打扰了。不过啊,余看这棵树对你的成效很低,要不你下来换一棵摩擦系数更低的柳树?俗话说,林黛玉倒拔垂杨柳——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要摇头晃脑的,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柳树的摩擦系数低的很呐~拔完之后还要吟一曲《葬柳吟》~柳断柳飞柳满天~”
“那,原版是什么呢?”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呀!笑死啦——等一下克曼达。”
“嗯?”克曼达的这句回应里似乎有点笑腔。
“你有没有感觉有股烧焦的味道……”
“嗯。”克曼达闻了闻,声线回复到了日常,“有的。在那边。”
“顺路吗?要是顺路的话就去看看?哎呀余就是好奇心害死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莉莉拉安娜推了推克曼达示意她带路,“哎呀,真是抱歉!”
由于心急赶路,她差点与一位缓步而行的人擦身相撞,所幸及时稳住身形并迅速道歉。随后,她立刻加快步伐,紧跟着并未停留等待她的克曼达。
“没事。”塞里何默默地说,没有认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