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卖的可就多了。
而奥布里和他背后的铁拳帮,总有各种各样的门路,把一个活人整个儿,或者拆开了拿去变现。
这就是祖安学徒工们,为什么最害怕这帮老乡的原因。
“李维啊李维”奥布里冷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也不想你妹妹,在皮城读不完大学吧?”
“你敢动我妹妹试试?!”李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踏马看得上你妹妹!出来卖的祖安妹多了去了,她能值几个钱!现在皮城走一条街就能路过4、5家祖安窑子,早踏马卖不出价了!”
“反倒是你——”
奥布里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上下下地看着李维:
“你小子奇货可居,挺有培养潜力。”
李维:“”
“怎么样?我劝你老老实实干了吧。”
“现在的皮城富婆个个都烧得要命,愿意干这行的好货又少。卖价高得离谱不说,还踏马得排队预约。”
奥布里竟然还兴致勃勃地,跟李维分析起了市场蓝海,研究起了行业生态。
“让老子给你包装培训一下,你不光能还上这笔钱,还能天天睡那些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
“米达尔达家族知道吧?就连他们都会来订购服务你跟着老子好好干,把人家伺候得舒服了,以后指不定还能当诺克萨斯的‘贵族老爷’。”
“”李维还是沉默。
“怎么,你还不愿意?”
那胖脸又瞬间阴沉下来。
但李维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眼胖子奥布里,又环顾四周,然后问:
“你一个人来的?”
“嗯。”奥布里下意识应了:“怎么?”
“没什么,就是”
李维抄起那半块坦克装甲似的黑面包,一面包就砸上了他的脑袋:
“我干n勒戈壁!”
马路对面,埃尔文家。
萨勒芬妮痴痴地走到窗边,魔怔似地拉开了窗帘。
窗外是一条宽阔的马路,马路对面则是一堆冒着烟火气的早点摊,还有一群或蹲或站,忙着过早的祖安学徒工。
“那曲子就在那边”
“哎,怎么又听不见了?”
萨勒芬妮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刚刚可以听见的声音,又突然听不见了。
这在平时,对她来说是种解脱。
可这一次,听不见那灵魂乐曲的她却如同失了海水的鱼,焦躁得像是不能呼吸。
“那首曲子,我还从来没听过哩!”
萨勒芬妮扒着窗户,懊恼地在那儿叹气。
她努力地看着马路对面,像是想从那些蚂蚁似的工人中间,找到那个灵魂会唱歌的妙人。
“好了好了”看懵了的埃尔文先生终于走上前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萨勒芬妮,回来吃饭吧。”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就一帮学徒工罢了。你想看,我过会儿让他们排队来给你看!”
“不,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