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若非人祸,虞清莲为何比上一世早到将军府,到底是哪里不对……”
闻溪越想集中思考问题所在,却越是在意殷煜珩说的那句,她从未信过他。
她摇头苦笑,是她不想相信吗,上一世死心塌地地对他好,还不是随手就被献给了太子。
闻溪被禁足,阿黎也被调走,每日只有不相熟的婆子来送饭,无论闻溪问什么都不会答话,除了每日靠着日升月落分辨时辰,再无其他。
闻溪就这样错过了太后的寿辰,正当她以为这一世或许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遗忘在这里了,后罩房的门被打开了,阿黎红着眼眶进来。
“姑娘,这几日委屈你了,少爷终于点头放你出去了。”
闻溪凝起了精神,问道,“府上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
阿黎眼神略微闪烁,强挤着笑脸回道,“也没什么,就是夫人的病越来越重……”
“将军没让师父来瞧吗?从开始就病得不清不楚,再拖下去自然越来越重,我这就去找师父。”
“姑娘……”闻溪不等阿黎再多说什么吧,披上袄子出门,却看见院子里,杨伯正带着小厮搬抬箱子,箱子上系着红绸,曹嬷嬷还站在一旁清点。
“都麻利点,这是给宋府的聘礼,可不敢有差错,差点清楚后,就麻烦杨伯亲自跑一趟吧。”
“聘礼?”闻溪愣在原地,府上未成婚的儿郎只有殷煜珩一人,这是他给宋府的聘礼,他要娶妻了?
顿感天旋地转,不过六七日,怎么就不声不响地定了亲,闻溪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黎把人送回后罩房,曹嬷嬷忙完也过来查看,二人小声说话,闻溪渐渐恢复了意识,便听得清清楚楚。
“唉……姑娘一颗心全在少爷身上,也没什么错处就把人关了七日,一出来就看见他给别人下聘,一时受不住打击才晕过去的,就这,姑娘还记着去给夫人请大夫瞧病呢……”
“阿黎糊涂,那薛神医都来过了,也说夫人药石无灵,剩下时日不多了。夫人余生惟愿能见着少爷娶妻,这母子俩不对付也有一年多了,还好少爷心底里是孝顺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就把婚事定下,只是那宋府二小姐……唉……”
“曹嬷嬷,听说这宋家家主是刚上任的礼部侍郎,也算是高门世家,怎么听您的口气,倒像是不怎么满意这宋二小姐。”
曹嬷嬷摇摇头,“主子自己定下的,咱们下人哪里能置喙,日后你便知道了,好生看顾你家姑娘,等少夫人入府,你家姑娘也该入府册了,或许冲了喜,夫人的病痛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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