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看着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的江逸,由衷的感叹道。
这已经是被人算计第二次了!
次次都有付家的影子,那是江逸的姐夫家。
他同情的看着江逸。
棱角分明的脸,额头饱满,剑眉斜飞,凤眸长睫,鼻梁挺直,菱唇殷红,果真是一副好皮囊。
尽管因为休妻,被蒋乐珍抖出雄风不振。
可是,丝毫不影响女人们对他的觊觎。
“我过的艰难?”江逸抬头看向柳二,“你这是用了个什么词?”
柳二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下,说道:“江逸,我觉得……”
他顿住,指了指那一沓纸,接着说:“这上面茶师傅和药铺学徒说的这个人,是,是你的姐夫。”
“看描述是挺像的,不过,我姐夫他脸上可没有痦子。”
江逸将资料折起放进衣袖,实际上,是直接放入了空间。
“江逸,我,说实话,我带着茶师傅去你家蹲守过。
茶师傅看到你姐夫时说,脸上如果再加上一个痦子,就是那个人。”
柳二看着江逸,话说到这份上,他应该明了了。
江逸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起。
与柳二一起用过午膳后,他直接回了江家。
彼时,江宏才正打算去衙门,看到江逸回来,他高兴的很,特意差了小厮去县衙告了假。
“逸儿,前几天我在大街上看到过你,以为你能回家呢,结果你没回来。”
江宏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江逸,想看清他的神色变化。
江逸并没有闪躲,他笑了笑,“爹,我那天有事,临时回来一趟,河堤那边很忙,直接回去了。”
“我知道,当以差事为重。”江宏才笑道。
“爹,您知道吗?前些日子,我在一间茶楼差点被人算计了,幸好有人搭救,才躲过一劫。”
花厅里只有父子二人,江逸也没有拐弯抹角,直奔话题。
“噢?什么人竟敢算计我儿?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江宏才连连发问,似乎当家人的权威被挑衅了,有些不悦。
江逸已经习惯了江宏才如此态度,淡淡的说:
“有人以我同窗的名义,将我约到华安茶楼,给我下药,妄图算计我的亲事。”
“什么?又有人计你的亲事?”江宏才闻言,不淡定了。
这一个两个的,想干什么?
当他这个主簿是摆设不成?
还是当江逸功名是假的?
“是谁,告诉我是谁,老子绝不轻饶了他!”江宏才拍的桌子“啪啪”响,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