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啊,又不是世家大族,资源丰富,但凡有个好夫子,也不会让他在那个年纪去乡试。
好的夫子,肯定是会让自己的学生去游学、去沉淀、去增加阅历,而后才厚积薄发。
江宏才周边的人没有提醒他岁数阅历的问题,不过,即使提醒,估计用处也不大。
尤其是发生了“酒后乱性”一事,江宏才对儿子更是看不上眼,认为他心思不端。
前几天,江逸原来私塾的柳夫子,找过江宏才,想极力说服他,让江逸去参加今年的会试。
但没有成功。
只能说先入为主的想法太可怕!
江逸被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大脑一片空白,怔怔的站在原地。
这时,县令玉长安打开门走了出来,笑问:“江主簿,这是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啊?”
刚刚近似魔症的江宏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急忙朝玉长安拱手行礼,说道:“玉大人,刚刚是下官失态了。”
玉长安摆摆手,“本官听江大人的意思,是不支持江录事参加会试,这是为什么呀?”
江宏才叹口气说道:“唉,他就没那个能耐,白白浪费银钱的事,就不要干了。”
玉长安微微皱眉,“江主簿这话可不对了,刚刚江录事来告假,我粗粗的考校过他,以他现在的学识,完全可以试一下的。”
江宏才闻言,定定的看向玉长安,心道:女婿说的果然不假,现在的人都喜欢捧杀,连县令大人都落了俗套,
“江主簿,你怎么如此看着本官,可是本官说错了什么?”玉长安笑问道。
他来榆林县才不到两年,江宏才却是土生土长的榆林人。
在主簿的位子上干了七八年了,自己来到这里能很快融入进来,江宏才功不可没。
江宏才为人实在,心思正直,为人忠诚,这是他最看好的。
只是,他对自己的儿子这是有什么偏见吗?刚刚骂的那么难听?
他觉得江逸挺好啊,处事圆滑不失公正,为人正直善良,说话分寸把握极好,妥妥一枚官场好苗子。
不是都说自己的崽怎么看都顺眼吗?
为何江主簿对自己儿子总是不信任,也看不顺眼呢?!
“哪里,县令大人的话自是有道理的,只是,我这儿子我了解,他熊熊的没什么大出息,还是不要去趟那湾水了。”
江宏才见玉长安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赶忙笑着回应。
“哎,江主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江录事做事那可不是本官一人觉得好,咱县衙提起江录事,谁人不竖大拇指?!
再说,年轻人有志向,咱帮不上啥,总也不至于拖后腿是吧?
以你家的条件,不要说供他一个参加会试,就是三五个也不成问题吧?
本官建议你让江录事去试试,说不定就有惊喜呢,江主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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