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想要搜罗什么样的证据没有?
“皇上,老臣真的没有勾结叛军啊皇上,皇上开恩啊。”
一众士兵快速的进入大殿,箫国公以及家眷们均被来人上前制服带离出去。
男子的含冤声,女子的哭喊声不断在大殿内传出,夏清歌冷眼旁观这里正在上演的一切,扫过箫国公怒红悲愤的面容,在到箫玉蝶怔愣害怕的脸庞,最后定格在那一身紫衣华服的男子身上,这件事情怕是和他脱不了干系吧?
若箫家垮台,他和箫玉蝶的婚事不但作废,连箫家极其大皇子一脉也将连根拔除永除后患,此乃一箭双雕之计,他必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的今日这时机吧。
一阵哭喊声过后大殿重新归附平静。
“宴席继续,众爱卿不必惊慌,只要忠心我天朝的臣子,朕绝对不会亏待了他们。”
“皇上圣明。”众臣叩首赞扬,心里却早已经如花鼓一般上下起伏,震动不安,皇上这哪里是在过寿宴呢?摆明了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鸿门宴才是。
宴会继续进行,烟雾弥漫开来,一缕浅绿色宫装舞姬摇曳生姿的飘然进来,伴随着宫廷乐曲优雅飘然的舞动,水腰扭动,长裙飞舞、水袖翻飞,一场壮丽优美的画面瞬间取代了刚才的紧张压抑。
可大殿之上的多数人都已经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妖娆美人,面容露出担忧愁绪,时不时的观看皇上极其太后的脸色,而掌握着众人生杀大权的两人,此时却面露微笑的欣赏着歌舞,似乎刚才那一目并未影响到他们一般。
箫贵妃和大皇子如今也被请去了自己的寝宫,只要箫家一案没有结束,他们都将一直被封闭在自己的宫殿内不得出来半步,这不免让人想到同样在冷宫幽禁的凤皇后和禁闭的二皇子,此等手法何其相似。
一曲完毕,舞姬们送上祝贺之后便鱼贯退出,秦武帝端起琉璃酒盏,微微抿了一口“呵呵,看到这些后辈们朕方才觉得如今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朕若没有记错的话,南安郡王府的文瑾和策儿一般年纪,逸儿如今也已经过了弱冠之礼,似乎和紫玉同岁。呵呵,连东平郡王家的叶小子如今都能上战场杀敌了,相比较下来,西宁郡王府的徐世子应该是最年少的一位了。”
秦武帝不明不白的一番话却将当朝有名的几位世家公子提起,让众人警钟大震,不知他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杨太后寻着再坐的所有人看去,随即轻笑道:“可不是么,这一辈的后生均是人才,你看他们个个的长相,俊俏非凡,才华出众,不过唯一的缺点便是不热衷家族香火,如今哀家这几位孙子都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秦武帝剑眉微挑“刚刚逸儿的婚事还未来得及下旨箫家就被关入了宗人府,难不成母后又为他拟定了什么人选?”
慕容逸听到这句话,瞬子微微轻颤一下,可却并未有抬头的意思。
杨太后摇了摇头,转头朝左边这一排宴席看来,随即道:“哀家是在说策儿的婚事,他比逸儿还要年长一岁,按道理说早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哦?母后为何突然之间想到了策儿?”
“策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自然惦念着,如今他人虽然不再京城,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策儿一向孝顺皇上,皇上何不在今日为他拟定一位朝中大臣家的千金小姐?”
秦武帝剑眉微闪,朝着夏清歌的方向看来,最后又定格在欧阳昕瑶的身上,似乎是在认真的衡量什么。
思虑良久,秦武帝方才开口“如今策儿人在边关,他性子倔强,终身大事还是等知会了他在做打算吧,今日是朕的寿宴,朕可不想让各位卿家一直紧张的坐在这里。”秦武帝拒绝了太后的推波助澜,他知道太后定然是希望趁此机会将夏清歌指给策儿,这样一来夏清歌和慕容钰之间的关系不断也要断了,可想起那一日夏清歌在德胜殿内所说的那番话,不知为何,就因为这句话,一向善于利益在前感情在后的他竟然也犹豫了,或许是他真的相信夏清歌会有这个能力报复,也或许是他欠紫鸢太多太多,如今他真的不想在继续利用她的女儿。
杨太后面色闪过不悦,秦武帝早就想要摆脱她的牵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她的提醒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原本她以为,以他六亲不认的性格定然会顺水推舟的赐婚,却不曾想,他竟然拒绝了,这样的结果另她很不满意,看来只有她自己亲自出手了。
夏清歌静静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桌子上满是平日难见的山珍海味,可如今入口干涩,食不知味,她的耳朵一直关注着杨太后和秦武帝的对话,杨太后刚才那一番话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明白,而当秦武帝拒绝时,她手中的筷子明显收紧,抬眼朝高台上那明黄色的身影看去,眼神微眯,心思百转,他不是一直想要她嫁给慕容策么?为何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竟然拒绝了?
“好好吃饭,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不必理会。”一块樱桃肉递到了自己面前的碗碟内,夏清歌抬眼对上一双深沉却清澈的瞬子。
夏子清望着她,后者微微一笑“是!”
随即乖巧的低头开始吃饭,父亲说的对,这些事情都和她无关,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如果真的有一日,事情真的到了她不得不反击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示弱。
宴席在忐忑紧张的低气压下结束,随即便是每年年宵才有的“爆竹”节,百种烟花齐放、盛世空前。
走出了崇文殿,一众人来到了位于御花园附近的一片千顷空地上,此时这里早已经搭建了高台,周围均是火盆高悬,将整个夜空点燃的犹如白昼。